写婉约的古诗大全

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
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雪莱雪莱
世间的流浪者告诉我,星星,你的光明之翼在你的火焰的飞行中高举,要在黑夜的哪个岩洞里你才折起翅膀?
告诉我,月亮,你苍白而疲弱,在天庭的路途上流离飘泊,你要在日或夜的哪个处所才能得到安详?
疲倦的风呵,你飘流无定,象是被世界驱逐的客人,你可还有秘密的巢穴容身在树或波涛上?
雪莱雪莱
月像一位瘦弱苍白的濒死女子蒙着轻罗面纱,凭迷糊脑子里朦胧而虚妄狂乱的胡思乱想领着她步履蹒跚地走出闺房——月亮升起在唆黑的东方天边,只是寒碜的白蒙蒙一片。
致月亮一你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莫非倦于攀登高空、凝望大地?
你置身在星辰之间,恰似异乡的游子,没有伴侣,——永远亏盈交替,象一只忧伤的眼睛,寻不到值得长久眷恋的物体?
二你是精灵选中的姐妹,她对你凝视,直至产生怜悯……
雪莱雪莱
给云雀祝你长生,欢快的精灵!谁说你是只飞禽?
你从天庭,或它的近处,倾泻你整个的心,无须琢磨,便发出丰盛的乐音。
你从大地一跃而起,往上飞翔又飞翔,有如一团火云,在蓝天平展着你的翅膀,你不歇地边唱边飞,边飞边唱。
下沉的夕陽放出了金色电闪的光明,就在那明亮的云间你浮游而又飞行,象不具形的欢乐,刚刚开始途程。
那淡紫色的黄昏与你的翱翔溶合,好似在白日的天空中,一颗明星沉没,你虽不见,我却能听到你的欢乐:清晰,锐利,有如那晨星射出了银辉千条,虽然在清彻的晨曦中它那明光逐渐缩小,直缩到看不见,却还能依稀感到。
整个大地和天空都和你的歌共鸣,有如在皎洁的夜晚,从一片孤独的云,月亮流出光华,光华溢满了天空。
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什么和你最相象?
从彩虹的云间滴雨,那雨滴固然明亮,但怎及得由你遗下的一片音响?
好象是一个诗人居于思想底明光中,他昂首而歌,使人世由冷漠而至感动,感于他所唱的希望、忧惧和赞颂;好象是名门的少女在高楼中独坐,为了舒发缠绵的心情,便在幽寂的一刻以甜蜜的乐音充满她的绣阁;好象是金色的萤火虫,在凝露的山谷里,到处流散它轻盈的光在花丛,在草地,而花草却把它掩遮,毫不感激;好象一朵玫瑰幽蔽在它自己的绿叶里,阵阵的暖风前来凌犯,而终于,它的香气以过多的甜味使偷香者昏迷:无论是春日的急雨向闪亮的草洒落,或是雨敲得花儿苏醒,凡是可以称得鲜明而欢愉的乐音,怎及得你的歌?
鸟也好,精灵也好,说吧:什么是你的思绪?
我不曾听过对爱情或对酒的赞誉,迸出象你这样神圣的一串狂喜。
无论是凯旋的歌声还是婚礼的合唱,要是比起你的歌,就如一切空洞的夸张,呵,那里总感到有什么不如所望。
是什么事物构成你的快乐之歌的源泉?
什么田野、波浪或山峰?
什么天空或平原?
是对同辈的爱?
还是对痛苦无感?
有你这种清新的欢快谁还会感到怠倦?
苦闷的陰影从不曾挨近你的跟前;你在爱,但不知爱情能毁于饱满。
无论是安睡,或是清醒,对死亡这件事情你定然比人想象得更为真实而深沉,不然,你的歌怎能流得如此晶莹?
我们总是前瞻和后顾,对不在的事物憧憬;我们最真心的笑也洋溢着某种痛苦,对于我们最能倾诉衷情的才是最甜的歌声。
可是,假若我们摆脱了憎恨、骄傲和恐惧;假若我们生来原不会流泪或者哭泣,那我们又怎能感于你的欣喜?
呵,对于诗人,你的歌艺胜过一切的谐音所形成的格律,也胜过书本所给的教训,你是那么富有,你藐视大地的生灵!只要把你熟知的欢欣教一半与我歌唱,从我的唇边就会流出一种和谐的热狂,那世人就将听我,象我听你一样。
雪莱雪莱
我为焦渴的鲜花,从河川,从海洋,带来清新的甘霖;我为绿叶披上淡淡的凉荫,当他们歇息在午睡的梦境。
从我的翅膀上摇落下露珠,去唤醒每一朵香甜的蓓蕾,当她们的母亲绕太陽旋舞时摇晃着使她们在怀里入睡。
我挥动冰雹的连枷,把绿色的原野捶打得有如银装素裹;再用雨水把冰雪消溶,我轰然大笑,当我在雷声中走过。
我筛落雪花,洒遍下界的峰岭山峦,巨松因惊恐而呻吟呼唤;皑皑的积雪成为我通宵达旦的枕垫,当我在烈风抚抱下酣眠。
在我那空中楼阁的塔堡上,端坐着庄严的闪电——我的驭手,下面有个洞穴,雷霆在其中幽囚,发出一阵阵挣扎怒吼;越过大地,越过海洋,我的驭手轻柔地指引着我,紫色波涛深处的仙女,以她们的爱在把他的心诱惑;越过湖泊、河川、平原,越过馋崖和连绵起伏的山岭,无论他向往何处,他所眷恋的精灵永远在山底、在水中;虽然他会在雨水中消溶,我却始终沐浴着天廷蓝色的笑容。
血红的朝陽,睁开他火球似的眼睛,当启明熄灭了光辉,再抖开他烈火熊熊的翎羽,跳上我扬帆疾驰的飞霞脊背;象一只飞落的雄鹰,凭借金色的翅膀,在一座遭遇到地震摇摆、颤动的陡峭山峰巅顶停留短暂的一瞬。
当落日从波光粼粼的海面吐露出渴望爱和休息的热情,而在上方,黄昏的绯红帷幕也从天宇的深处降临;我敛翅安息在空灵的巢内,象白鸽孵卵时一样安静。
焕发着白色火焰的圆脸盘姑娘,凡人称她为月亮,朦胧发光,滑行在夜风铺展开的我的羊毛般的地毯上;不论她无形的双足在何处轻踏,轻得只有天使才能听见,若是把我帐篷顶部的轻罗踏破,群星便从她身后窥探;我不禁发笑,看到他们穷奔乱窜,象拥挤的金蜂一样,当我撑大我那风造帐篷上的裂缝,直到宁静的江湖海洋仿佛是穿过我落下去的一片片天空,都嵌上这些星星和月亮。
我用燃烧的缎带缠裹太陽的宝座,用珠光束腰环抱月亮;火山黯然失色,群星摇晃、颠簸——当旋风把我的大旗张扬。
从地角到地角,仿佛巨大的长桥,跨越海洋的汹涌波涛;我高悬空中,似不透陽光的屋顶,柱石是崇山峻岭。
我挟带着冰雪、飓风、炽烈的焰火,穿越过凯旋门拱,这时,大气的威力挽曳着我的车座,门拱是气象万千的彩虹;火的球体在上空编织柔媚的颜色,湿润的大地绽露笑容。
我是大地和水的女儿,也是天空的养子,我往来于海洋、陆地的一切孔隙——我变化,但是不死。
因为雨后洗净的天宇虽然一丝不挂,而且,一尘不染,风和陽光用它们那凸圆的光线把蓝天的穹庐修建,我却默默地嘲笑我自己虚空的坟冢,钻出雨水的洞穴,象婴儿娩出母体,象鬼魂飞离墓地,我腾空,再次把它拆毁。
在你的眼睛的微光下迢遥的潮汐升涨:玉的珠贝,青铜的海藻。





千万尾飞鱼的翅,剪碎分而复合的顽强的渊深的水。
无渚崖的水,暗青色的水;在什么经纬度上的海中,我投身又沉溺在以太阳之灵照射的诸太阳间,以月亮之灵映光的诸月亮间,以星辰之灵闪烁的诸星辰间,于是我是彗星,有我的手,有我的眼,并尤其有我的心。
我唏曝于你的眼睛的苍茫朦胧的微光中,并在你上面,在你的太空的镜子中鉴照我自己的透明而畏寒的火的影子,死去或冰冻的火的影子。
我伸长,我转着,我永恒地转着,在你永恒的周围并在你之中。





我是从天上奔流到海,从海奔流到天上的江河,我是你每一条动脉,每一条静脉,每一个微血管中的血液,我是你的睫毛是的,你的睫毛,你的睫毛,而我是你,因而我是我。
普希金普希金
我来看你,一群活跃的梦跟在我后面嬉笑,飞旋,而月亮在我右边移动,也健步如飞,和我相伴。
我走开了,另外一些梦……我钟情的心充满了忧郁,而月亮在我的左上空缓缓地伴着我踱回家去。
我们诗人在孤独中永远沉湎于一些幻想,因此,就把迷信的征象也织入了我们的感情。
泰戈尔泰戈尔
我不过说:当傍晚圆圆的满月挂在迦昙波的枝头时,有人能去捉住它么?
”哥哥却对我笑道:孩子呀,你真是我所见到的顶顶傻的孩子。
月亮离我们这样远,谁能去捉住它呢?
”我说:哥哥,你真傻!当妈妈向窗外探望,微笑着往下看我们游戏时,你也能说她远么?
”哥哥还是说:你这个傻孩子!但是,孩子,你到哪里去找一个大得能逮住月亮的网呢?
”我说:你自然可以用双手去捉住它呀。
”但是哥哥还是笑着说:你真是我所见到的顶顶傻的孩子!如果月亮走近了,你便知道它是多么大了。
”我说:哥哥,你们学校里所教的,真是没有用呀!当妈妈低下脸儿跟我们亲嘴时,她的脸看来也是很大的么?
”但是哥哥还是说:你真是一个傻孩子。
泰戈尔泰戈尔
妈妈,住在云端的人对我唤道——我们从醒的时候游戏到白日终止。
”我们与黄金色的曙光游戏,我们与银白色的月亮游戏。
”我问道:但是,我怎么能够上你那里去呢?
”他们答道:你到地球的边上来,举手向天,就可以被接到云端里来了。
”我妈妈在家里等我呢,”我说,我怎么能离开她而来呢?
”于是他们微笑着浮游而去。
但是我知道一件比这个更好的游戏,妈妈。
我做云,你做月亮。
我用两只手遮盖你,我们的屋顶就是青碧的天空。
住在波浪上的人对我唤道——我们从早晨唱歌到晚上;我们前进又前进地旅行,也不知我们所经过的是什么地方。
”我问道:但是,我怎么能加入你们队伍里去呢?
”他们告诉我说:来到岸旁,站在那里,紧闭你的两眼,你就被带到波浪上来了。
”我说:傍晚的时候,我妈妈常要我在家里——我怎么能离开她而去呢!”于是他们微笑着,跳舞着奔流过去。
但是我知道一件比这个更好的游戏。
我是波浪,你是陌生的岸。
我奔流而进,进,进,笑哈哈地撞碎在你的膝上。
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会知道我们俩在什么地方。
泰戈尔泰戈尔
妈妈,你的孩子真傻!她是那末可笑地不懂得事!她不知道路灯和星星的分别。
当我们玩着把小石子当食物的游戏时,她便以为它们真是吃的东西,竟想放进嘴里去。
当我翻开一本书,放在她面前,在她读a,b,c时,她却用手把书页撕了,无端快活地叫起来,你的孩子就是这样做功课的。
当我生气地对她摇头,骂她,说她顽皮时,她却哈哈大笑,以为很有趣。
谁都知道爸爸不在家,但是,如果我在游戏时高声叫一声爸爸”,她便要高兴地四面张望,以为爸爸真是近在身边。
当我把洗衣人带来载衣服回去的驴子当做学生,并且警告她说,我是老师,她却无缘无故地乱叫起我哥哥来。
你的孩子要捉月亮。
她是这样的可笑;她把格尼许唤作琪奴许。
妈妈,你的孩子真傻,她是那末可笑地不懂事!
普希金普希金
孤独、凄怆的月亮,你为什么从云端里出现,透过窗户,向我的枕上投下清辉一片?
你的忧郁的脸容引起我悲伤的浮想,和爱情的无益的哀痛;骄傲的理智难以抑制的愿望又在我的心头重新激荡。
飞走吧,往事的回忆,不行的爱情啊,请你安息!已不会再有那样的月夜,当你以神迷的光线穿过幽暗的梣树林将静谧的光辉倾泻,淡淡地,隐约地照出我恋人的美丽。
情欲的欢快啊,你算什么?
怎能比真正的爱情和幸福,那种内在的美的欢乐?
已逝的喜悦怎能再往回奔?
光阴啊,那秒秒分分为什么如此飞快地消失?
当那朝霞突然升起轻盈的夜色为何就淡去?
月亮啊,你为什么要逃走,沉没在那明朗的蓝天里?
为什么天上要闪出晨曦?
为什么我和恋人要别离?
普希金普希金
透过一层轻纱似的薄雾月亮洒下了它的幽光,它凄清的照着一片林木,照在林边荒凉的野地上。
在枯索的科天的道上三只猎犬拉着雪橇奔跑,一路上铃声叮当地响,它响得那么倦人的单调。
从车夫唱着的悠长的歌能听出乡土的某种心肠;它时而是粗野的欢乐,时而是内心的忧伤。
……看不见灯火,也看不见黝黑的茅屋,只有冰雪、荒地……只有一条里程在眼前朝我奔来,又向后退去……我厌倦,忧郁……明天,妮娜,明天啊,我就坐在炉火边忘怀于一切,而且只把亲爱的人儿看个不倦。
我们将等待时钟滴嗒地绕完了有节奏的一周,等午夜使讨厌的人们散去,那时我们也不会分手。
我忧郁,妮娜:路是如此漫长,我的车夫也已沉默,困倦,一路只有车铃单调地响,浓雾已遮住了月亮的脸。
普希金普希金
啊,亲爱的黛利亚!我的美人,快一点吧,金色的爱情之星已升起在天穹,月亮悄悄地下沉。
快一点,你的阿尔古斯已离开,瞌睡已闭上他的眼睛。
树林的深邃处幽静的浓荫下,一条孤独的溪流闪着银色的浪花,和忧郁的菲罗米拉低声和唱,这是快乐的谈情的地方,月亮把这里照亮。
夜幕张开,将把我们覆盖,树影摇晃欲睡,恋爱的时刻在迅飞。
愿望在将我燃烧。
啊,黛利亚,快来相会,快投入我的怀抱。
海涅海涅
荷花心惊胆战——害怕烈日光辉,低垂粉颈入梦——静待夜幕低垂。
她的情郎月亮——倾泻清光唤她,花儿亲热地冲他——揭去脸上的轻纱。
荷花盛开怒放——默默仰望高处,她哭得直颤香气四溢——因为爱情和相思之苦。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夜来风叶已鸣廊。
看取眉头鬓上。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
中秋谁与共孤光。
把盏凄然北望。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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