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顽皮的古诗大全

泰戈尔泰戈尔
妈妈,你的孩子真傻!她是那末可笑地不懂得事!她不知道路灯和星星的分别。
当我们玩着把小石子当食物的游戏时,她便以为它们真是吃的东西,竟想放进嘴里去。
当我翻开一本书,放在她面前,在她读a,b,c时,她却用手把书页撕了,无端快活地叫起来,你的孩子就是这样做功课的。
当我生气地对她摇头,骂她,说她顽皮时,她却哈哈大笑,以为很有趣。
谁都知道爸爸不在家,但是,如果我在游戏时高声叫一声爸爸”,她便要高兴地四面张望,以为爸爸真是近在身边。
当我把洗衣人带来载衣服回去的驴子当做学生,并且警告她说,我是老师,她却无缘无故地乱叫起我哥哥来。
你的孩子要捉月亮。
她是这样的可笑;她把格尼许唤作琪奴许。
妈妈,你的孩子真傻,她是那末可笑地不懂事!
泰戈尔泰戈尔
你说爸爸写了许多书,但我却不懂得他所写的东西。
他整个黄昏读书给你听,但是你真懂得他的意思么?
妈妈,你给我们讲的故事,真是好听呀!我很奇怪,爸爸为什么不能写那样的书呢?
难道他从来没有从他自己的妈妈那里听见过巨人和神仙和公主的故事么?
还是已经完全忘记了?
他常常耽误了沐浴,你不得不走去叫他一百多次。
你总要等候着,把他的菜温着等他,但他忘了,还尽管写下去。
爸爸老是以著书为游戏。
如果我一走进爸爸房里去游戏,你就要走来叫道:真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如果我稍为出一点声音,你就要说:你没有看见你爸爸正在工作么?
”老是写了又写,有什么趣味呢?
当我拿起爸爸的钢笔或铅笔,像他一模一样地在他的书上写着,a,b,c,d,e,f,g,h,i,——那时,你为什么跟我生气呢,妈妈?
爸爸写时,你却从来不说一句话。
当我爸爸耗费了那末一大堆纸时,妈妈,你似乎全不在乎。
但是,如果我只取了一张纸去做一只船,你却要说:孩子,你真讨厌!”你对于爸爸拿黑点子涂满了纸的两面,污损了许多许多张纸,你心里以为怎样呢?
泰戈尔泰戈尔
我人很小,因为我是一个小孩子,到了我像爸爸一样年纪时,便要变大了。
我的先生要是走来说道:时候晚了,把你的石板,你的书拿来。
”我便要告诉他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同爸爸一样大了么?
我决不再学什么功课了。
”我的老师便将惊异地说道:他读书不读书可以随便,因为他是大人了。
”我将自己穿了衣裳,走到人群拥挤的市场里去。
我的叔叔要是跑过来说道:你要迷路了,我的孩子,让我领着你罢。
”我便要回答道:你没有看见么,叔叔,我已经同爸爸一样大了?
我决定要独自一个人到市场里去。
”叔叔便将说道:是的,他随便到哪里去都可以,因为他是大人了。
”当我正拿钱给我保姆时,妈妈便要从浴室中出来,因为我是知道怎样用我的钥匙去开银箱的。
妈妈要是说道:你在做什么呀,顽皮的孩子?
”我便要告诉她道:妈妈,你不知道我已经同爸爸一样大了么?
我必须拿钱给保姆。
”妈妈便将自言自语道:他可以随便把钱给他所喜欢的人,因为他是大人了。
”当十月里放假的时候,爸爸将要回家,他会以为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为我从城里带了小鞋子和小绸衫来。
我便要说道:爸爸,把这些东西给哥哥罢,因为我已经同你一样大了。
”爸爸便将想了一想,说道;他可以随便去买他自己穿的衣裳,因为他是大人了。
这是我自己的身影,今晚间倒映在异乡教宇的前庭,一座冷峭峭森严的大殿,一个峭阴阴孤耸的身影。
我对着寺前的雕像发问:是谁负责这离奇的人生?
”老朽的雕像瞅着我发楞,仿佛怪嫌这离奇的疑问。
我又转问那冷郁郁的大星,它正升起在这教堂的后背,但它答我以嘲讽似的迷瞬,在星光下相对,我与我的迷谜!这时间我身旁的那颗老树,他荫蔽着战迹碑下的无辜,幽幽的叹一声长气,象是凄凉的空院里凄凉的秋雨。
他至少有百余年的经验,人间的变幻他什么都见过;生命的顽皮他也曾计数;春夏间汹汹,冬季里婆婆。
他认识这镇上最老的前辈,看他们受洗,长黄毛的婴孩;看他们配偶,也在这教门内,——最后看他们名字上墓碑!这半悲惨的趣剧他早经看厌,他自身痈肿的残余更不沽恋;因此他与我同心,发一阵叹息——啊!我身影边平添了斑斑的落叶!
在那纷乱的年代里,一个歌手被流放到北方。





天边了颜色变成可怖的铁色大地开始发光发出暗黄的温热呵,风吹走了,风吹走了。





那大草原上那大草原中时聚时散的部落一切都在骚乱都将绝望、抛弃、争夺!只有那——属于北方的沉寂和诉说还在暴雨前的阵阵寒噤里轻轻飘过轻轻飘落。





还是唱歌吧!唱那孤独者唱那孤独的歌象在第一阵微凉里惊醒的野鸽子飞出细柔和谐的梦去寻找真的家去寻找真的巢唱吧,歌呵歌唱给滩洼中干枯的水沫唱给山路上倾翻的大车唱给圆木的小屋唱给荒亭的白发唱给稀少的过客唱给松鼠唱给松果。





呵,呵,孤独者让你的思念孤独者,呵呵,歌你的女儿还在顽皮常常把雪花捕捉儿子都已学会沉默久久的沉默他们在陆地的两舷听着,静听着你的歌呵,孤独者,孤独者你不能涉过春天的河不会哦,不能哦冬天使万物麻木严寒使海洋畏缩但却熄灭不了炉火熄灭不了爱熄灭不了那热尘中的歌森林的家系绵长而巨大河水的朋友广泛而众多甚至那冷酷的冰川也总连着,连着。





但你却是孤独者只有唱歌听么?
听着,听啵呵——生命,生存,生活生命生存生活此在江水中溶化浪在石块上跳着那一切已经消逝蜡烛的热恋凝成了流星一颗不要问为什么不要问为什么人生就是这样混浊!人生就是这样透彻!闪电早已把天幕撕破在山顶上尽管唱歌,尽管唱歌看乌云在那里降落。
七十明朝是,年将衰并来。
顽皮禁冷暖,老气压凶灾。
铁砚穿何益,金丸跳不回。
君兄爱伶利,与汝换痴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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