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历史的古诗大全

雪莱雪莱
不是幸福、声名、权力、尊严,也不是文艺、武略或和平,使这群人甘于暴政的驱遣;历史是他们的无耻底投影,诗歌不能激荡他们的心弦;艺术赶紧遮起了她的明镜,因为,当这群盲人奔向永劫,她怕玷上他们污秽的形影。
由暴力或习惯促成的音乐怎能动听?
人要想成为人,必须能统治自己;他的王座必须设在他挫败的意志上,要能征服他的忧惧和希望,他就开拓了一个真正的我”。
插在长颈的虾青瓷的瓶里,六方的水晶瓶里的菊花,钻在紫藤仙姑篮里的菊花;守着酒壶的菊花,陪着螯盏的菊花;未放,将放,半放,盛放的菊花。
镶着金边的绛色的鸡爪菊;粉红色的碎瓣的绣球菊!懒慵慵的江西腊哟;倒挂着一饼蜂窠似的黄心,仿佛是朵紫的向日葵呢。
长瓣抱心,密瓣平顶的菊花;柔艳的尖瓣钻蕊的白菊如同美人底拳着的手爪,拳心里攫着一撮儿金粟。
檐前,阶下,篱畔,圃心底菊花:霭霭的淡烟笼着的菊花,丝丝的疏雨洗着的菊花,──金底黄,玉底白,春酿底绿,秋山底紫,……剪秋萝似的小红菊花儿;从鹅绒到古铜色的黄菊;带紫茎的微绿色的真菊”是些小小的玉管儿缀成的,为的是好让小花神儿夜里偷去当了笙儿吹着。
大似牡丹的菊王到底奢豪些,他的枣红色的瓣儿,铠甲似的,张张都装上银白的里子了;星星似的小菊花蕾儿还拥着褐色的萼被睡着觉呢。
啊!自然美底总收成啊!我们祖国之秋底杰作啊!啊!东方底花,骚人逸士底花呀!那东方底诗魂陶元亮不是你的灵魂底化身罢?
那祖国底登高饮酒的重九不又是你诞生底吉辰吗?
你不象这里的热欲的蔷薇,那微贱的紫萝兰更比不上你。
你是有历史,有风俗的花。
啊!四千年的化胄底名花呀!你有高超的历史,你有逸雅的风俗!啊!诗人底花呀!我想起你,我的心也开成顷刻之花灿烂的如同你的一样;我想起你同我的家乡,我们的庄严灿烂的祖国,我的希望之花又开得同你一样。
习习的秋风啊!吹着,吹着!我要赞美我祖国底花!我要赞美我如花的祖国!请将我的字吹成一簇鲜花,金底黄,玉底白,春酿底绿,秋山底紫,……然后又统统吹散,吹得落英缤纷,弥漫了高天,铺遍了大地!秋风啊!习习的秋风啊!我要赞美我祖国底花!我要赞美我如花的祖国!
我多么希望,有一个门口早晨,阳光照在草上我们站着扶着自己的门扇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有门,不用开开是我们的,就十分美好早晨,黑夜还须流浪我们把六弦琴给他我们不走了,我们需要土地,需要永不毁灭的土地我们要乘着它度过一生土地是粗糙的,有时狭隘然而,它有历史有一份天空,一份月亮一份露水和早晨我们爱土地我们站着,用木鞋挖着泥土,门也晒热了我们轻轻靠着十分美好墙后的草不会再长大了它只用指尖,触了触阳光。
野山羊站立在悬崖上拱桥自建成之日就已经衰老在箭猪般丛生的年代里谁又能看清地平线日日夜夜,风铃如文身的男人那样阴沉,听不到祖先的语言长夜默默地进入石头搬动石头的愿望是山,在历史课本中起伏。
禁忌的花草是历史的粮食螺钿的天空下纸蝴蝶梦见一个石头的家族那颗胸中的红色棋子驱使我向前我是王或者卒的影子,我遮蔽隔岸的风云激情第五十代的耗子们挥舞着长鞭。
一群乡下蛾子在攻打城市街灯,幽灵的脸细长的腿支撑着夜空有了悠灵,有了历史地图上未标明的地下矿脉是布拉格粗大的神经梦在逃学,梦是坐在云端的严历的父亲有了父亲,有了继承权一只耗子在皇宫的走廊漫步影子的侍从前簇后拥从世纪大门出发的轻便马车途中变成了坦克真理在选择它的敌人有了真理,有了遗忘醉汉如雄性蕊在风中摇晃抖落了尘土的咒语越过伏儿塔瓦河上时间的桥,进入耀眼的白天古老的雕像们充满敌意有了敌意,有了荣耀小贩神秘地摊开一块丝绒请卖珍珠聚集的好天气。
群山起伏的谎言也不否认它的存在而代表人类智慧和凶猛的所有牙齿都在耐心期待着期待着花朵闪烁之后那唯一的果实它们等待了几千年欲望的广场铺开了无字的历史一个盲人摸索着走来我的手在白纸上移动我是那盲人。
贫困是一片空白自由是一片空白大理石雕像的眼睛里胜利是一片空白黑鸟从地平线涌来显露了明天的点点寿斑失望是一片空白在朋友的杯底背叛是一片空白情人的照片上厌恶是一片空白那等待已久的信中时间是一片空白一群不祥的苍蝇落满医院的天花板历史是一片空白是待续的家谱故去的,才会得到确认。
我曾正步走过广场剃光脑袋为了更好地寻找太阳却在疯狂的季节里转了向,隔着栅栏会见那些表情冷漠的山羊直到从盐碱地似的白纸上看到理想我弓起了脊背自以为找到了表达真理的唯一方式,如同烘烤着的鱼梦见海洋万岁!我只他妈喊了一声胡子就长出来了纠缠着,象无数个世纪我不得不和历史作战并用刀子与偶像们结成亲眷,到不是为了应付那从蝇眼中分裂的世界在争吵不休的书堆里我们安然平分了倒卖每一颗星星的小钱一夜之间,我赌输了腰带,又赤条条地回到世上点着无声的烟卷是给这午夜致命的一枪当天地翻转过来我被倒挂在一棵墩布似的老树上眺望。
历史的浮光掠影女人捉摸不定的笑容是我们的财富可疑的是大理石细密的花纹信号灯用三种颜色代表季节的秩序看守鸟笼的人也看守自己的年龄可疑的是小旅馆红铁皮的屋顶从长满青苔的舌头上淌落语言的水银沿立体交叉桥向着四面八方奔腾可疑的是楼房里沉寂的钢琴疯人院里的小树一次次被捆绑橱窗里的时装模特用玻璃眼睛打量行人可疑的是门下赤裸的双脚可疑的是我们的爱情。
塔影在草坪移动,指向你或我,在不同的时刻我们仅相隔一步分手或重逢这是个反复出现的主题,恨仅相隔一步天空摇荡,在恐惧的地基上楼房把窗户开向四方我们生活在其中或其外,死亡仅相隔一步孩子学会了和墙说话这城市的历史被老人封存在心里,衰老仅相隔一步。
请你把没走完的路,指给我让我从你的终点出发请你把刚写完的歌,交给我我要一路播种火花你已渐次埋葬了破碎的梦受伤的心和被损害的年华但你为自由所充实的声音,决不会因生命的消亡而喑哑在你长逝的地方,泥土掩埋的不是一副锁着镣铐的骨架就像可怜的大地母亲,她含泪收容的那无数屈辱和谋杀从这里要长出一棵大树一座高耸的路标朝你渴望的方向朝你追求的远方伸展枝桠你为什么牺牲?
你在哪里倒下时代垂下手无力回答历史掩起脸暂不回答但未来,人民在清扫战场时会从祖国的胸脯上拣起你那断翼一样的旗帜和带血的喇叭……诗因你崇高的生命而不朽生命因你不朽的诗而伟大。
那一夜我仿佛只有八岁我不知道我的任性要求着什么你拨开湿漉漉的树丛引我走向沙滩在那里温柔的风抚摸着毛边的月晕潮有节奏地沉没在黑暗里发红的烟头在你眼中投下两瓣光焰你嘲弄地用手指捺灭那躲闪的火星突然你背转身掩饰地以不稳定的声音问我海怎么啦什么也看不见你瞧我们走到了边缘那么恢复起你所有的骄傲与尊严吧回到冰冷的底座上献给时代和历史以你全部石头般沉重的信念把属于你自己的忧伤交给我带回远远的南方让海鸥和归帆你的没有写出的诗优美了每一颗心的港湾。
斜坡在上班途中或是回家路线,你平平常常走着有些喘息。
斜坡要把你吃力地举上去有风时,你迎风扬起的衣襟很像冲锋陷阵斜坡截过历史那一瞬间你是不明飞行物难于定格是什么时候越过顶点你不知道,脚主动带着你往下往下斜坡抛弃你时不但轻松而且快了许多。
没有天鹅绒沉甸甸的旗帜垂拂在他们的双肩紫丁香和速写薄代替了镰刀、冲锋枪和钢钎汨罗江的梦在姑娘的睫毛下留有尾声但所有风霜磨砺过的脸颊上看不到昨夜的泪痕是极光吗?
是雷电吗是心灵的信息爆炸吸引了全部紧张急迫的视线是时远时近的足音响过。
在一瞬间顿时,生命如沸泉慷慨挺拔的意志使躯体开放如晨间的花歌谣架着乌云之轭冉冉上升追求,不再成为一种祈愿在历史的聚光灯下有最粗糙的线条打凿出来的这一群战士本身便是预言中年轻的神。
在我微颤的手心里放下一粒珠贝,仿佛大海滴下的鹅黄色的眼泪……当波涛含恨离去,在大地雪白的胸前哽咽,它是英雄眼里灼烫的泪,也和英雄一样忠实,嫉妒的阳光终不能把它化作一滴清水;当海浪欢呼而来,大地张开手臂把爱人迎接,它是少女怀中的金枝玉叶,也和少女的心一样多情,残忍的岁月终不能叫它的花瓣枯萎。
它是无数拥抱,无数泣别,无数悲喜中,被抛弃的最崇高的诗节;它是无数雾晨,无数雨夜,无数年代里被遗忘的最和谐的音乐。
撒出去——失败者的心头血,矗起来——胜利者的纪念碑。
它目睹了血腥的光荣,它记载了伟大的罪孽。
它是这样伟大,它的花纹,它的色彩,包罗了广渺的宇宙,概括了浩瀚的世界;它是这样渺小,如我的诗行一样素洁,风凄厉地鞭打我,终不能把它从我的手心夺回。
仿佛大海滴下的鹅黄色的眼泪,在我微颤的手心里放下了一粒珠贝……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是淤滩上的驳船把纤绳深深勒进你的肩膊——祖国啊!我是贫困我是悲哀我是你祖祖辈辈痛苦的希望啊是飞天”袖间千百年来未落到地面的花朵——祖国啊我是你簇新的理想刚从神话的蛛网里挣脱我是你雪被下古莲的胚芽我是你挂着眼泪的笑窝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线是绯红的黎明正在喷薄——祖国啊我是你十亿分之一是你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和你以伤痕累累的乳房喂养了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腾的我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去取得你的富饶,你的荣光,你的自由——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我在地球的中心轴我是历史长河的沉积物地震压模,熔岩浇铸我是上升着的亚洲大陆矗在我的上面,人啊请表现你——世世代代的希望和渴慕。
穿过人工雨季你向远方去为历史所惊心的人们决不把六月雪”看作舞台传奇寒流在初夏依然握杀生机在严峻的雪地上公正地留着你的足迹我曾经是你的远方之一在新编的地理版图上我属于那些不发光的岛屿相传我是神秘的美人鱼因为我爱坐在礁石唱歌,而礁石浮沉在任性的波涛里那想用一道银河划开我们的人不知道于辉光相映的星辰和葡萄棚下热烈的孩子夜夜都是七夕夜夜都是七夕每一颗未知的心都是远方远方,转动你的心用一支千孔魔笛。
历史三千年黑暗,同胞四百兆颠连。
而今世界须男子,又杀支那二少年。
春秋谜语苦难诠,历史开山数腐迁。
前后固应无此文,一书上下两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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