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花瓣的古诗大全

乃翁抱璞售地媒,去作修文地下魁。
换骨法从青子得,返魂香自绿阴来。
诗书根气春无尽,清白源流庆有开。
十二循环花瓣异,信知天理有时回。
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那朝霞在花瓣上,那花心的一缕香──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象春风里一出梦,象梦里的一声钟,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听蟋蟀唱得多好,看墓草长得多高;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她已经忘记了你,她什么都记不起;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年华那朋友真好,他明天就教你老;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如果是有人要问,就说没有那个人;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象春风里一出梦,象梦里的一声钟,忘掉她,象一朵忘掉的花。
雪莱雪莱
阿童尼1我为阿童尼哭泣——他已经死了!噢,为他哭泣吧!虽然我们的泪珠融解不了那冻结他秀额的冰霜!而你,忧郁的时刻,却被岁月挑出来承担我们的损失;请向你的同辈传授你的悲哀吧:你该说:阿童尼是和我一同死的;要是‘未来’不敢——遗忘‘过去’,他的命运和名声必是一线光明,一种回音,增添到永恒里!2伟大的母亲呵,那时你在哪里,当你的儿子倒下,为暗中飞来的箭所射穿?
呵,当阿童尼逝去的时候,可怜的乌剌尼亚在哪儿?
她正闭眼坐在天国里,而在回音的缭绕中,她听到有个回音以轻柔的颤栗重新唤起了一切消逝的乐音;他正是以此美化死亡底侵袭,有如坟头的花掩盖下面的尸体。
3噢,为阿童尼哭泣吧——他已经死了!醒来,忧伤的母亲,快醒来哀恸!但又有什么用?
还是把你的热泪在火热的眼窝烘干,让你嚎啕的心象他的心一样,默默无怨地安息;因为他死了,已去到一切美好事物所去的地方;噢,别以为那贪恋的陰间还会把他向人生的地界交出;死亡正饕餐他的静默,讥笑我们的哀哭。
4最感人的哀悼者呵,再哭一哭吧!再哀悼一下,乌剌尼亚!——他死了!他,一节不朽的乐章的创造者,目盲,衰老,孤独,一任他祖国的荣耀被教士、奴才和自由底扼杀者以婬欲和血所奉祀的种种邪恶践踏和污蔑;他去了,去到死之深渊无所畏惧;但他那光明的魂魄仍高悬人间;他是光辉之子的第三个。
v5最感人的哀悼者,再哭一哭吧!不是每人都敢攀登那光辉的位置;凡是能在时间底暗夜里自满的人有福了,因为,虽然太陽已经消逝,他们的烛光却在燃烧;另有一些崇高的人,被人或神的嫉妒的愤怒所击倒,在灿烂的盛年归于寂灭;更有的还活下去,跋涉着荆棘之途,任劳任怨,走向美名底恬静的居处。
6而今,你最年轻、最珍爱的儿子死了——他是你寡居时的养子,他好象悲哀的少女所珍爱的苍白的花,是被真情的泪,而非露水所滋养;最感人的哀悼者呵,再哭一哭!你最后的、最可爱的希望已成泡影;他是一朵鲜花,花瓣还没有张开便受到寒气,没有结实而丧了命;百合被摧折了——风暴也归于平静。
7他已去到高贵的都城,在那儿庄严的死神正主持他的宫廷在美与雕残中。
他以最纯净的呼吸换得了一个万古流芳者的墓茔。
快来哭吧,趁他的躯体还美好地躺在意大利的蔚蓝的天空下面,静静地,仿佛凝结的露水在安睡,别唤醒他呵!他定是抛下一切忧烦,正享受他那一份深沉而静谧的安恬。
8他不会醒来了,噢,永不再醒了!在那朦胧的尸房中,迅速地铺下苍白的死之陰影,而在门口隐身的腐烂”正窥伺,等着引导他最后一步抵达她幽暗的住所:女魔饥饿”在坐待,但怜悯”和敬畏”消减了她的欲火;除非无常和黑暗把死之帷幕拉下,遮住他安睡,否则,她怎敢把如此美貌的俘虏撕毁?
9噢,为阿童尼哭泣吧!——灿烂的梦,以热情为羽翼的思想底使者,这些是他的牧群,在他年轻心灵的蓬勃的泉水边得到喂养,并获得爱情,他那心灵的乐音;但如今已不再在激动的头脑之间漫游;她们在出生地萎缩,尽围着变冷的心自叹命苦,因为在甜蜜的诞生之痛后,她们不再获得力量,永远失去家的温柔。
10有一个梦还紧抱住他冰冷的头,并用月光的羽翼不断搧他,叫道:我们的爱情、希望、悲伤,并没有死;看他那黯然无光的眼睛的睫毛正挑起一滴泪,象睡花瓣上的露珠,这必是哪个梦在他脑中留下的。
”呵,天堂倾圮了的不幸的天使!她岂知那正是她自己的泪;她终于消逝了,象哭干泪雨的云,不留痕迹。
11另一个梦以一杯晶莹的露水洗涤他的四肢,象在敷洒香膏;又一个梦剪下她蓬松的卷发编织为花环,给他在头上戴好,花环闪着冻结的泪,而不是真珠;还有一个梦过份悲伤,立意折断她的弓和箭,仿佛要以这较轻的损失,噎住她的哀伤;又为了减缓那箭上的火,就把箭放在他的冰颊边。
12有一个辉煌的梦落在他的唇上,从那嘴里,她往常每吸一吸气?就会取得力量,从而刺穿了偏见并且进入听者的激荡的心底带着音乐和电闪:但陰湿的死亡已把她在他唇上的吻变为冷冰;呵,好象在寒夜的凝聚中,月光的苍白的雾环被陨星突然照明,她流过他苍白的肢体,接着便消隐。
13还有些别的幻象……欲望”和崇奉”,有翅的信念”和遮面幕的宿命”,辉煌和幽暗,还有希望”和恐惧”的闪烁的化身,和朦胧的形影;还有忧伤”,带着她的一家叹息”,还有欢乐”,为泪所迷蒙,不是眼睛而是临死的微笑引导她前来的——这一切排成了华丽的一列幻影,有如秋日小溪上的雾,缓缓移行。
14一切他所爱过的,并化为思想的:优美的声音,形状,香味,色彩,都来哀悼阿童尼。
清晨”正走上她东方的瞭望台,她的头发散开闪耀着永恒底光辉,站了起来。
你正是我们的一伙,”他们喊道:是为了你,那无人主宰的星座久久在黑暗中旋转,没有神主;看!唯有它在天庭的和乐中静默。
我们的长庚呵,来,登上你飞翔的宝座!”47还有谁为阿童尼哭泣?
哦,来吧,要认清他,认清你自己,痴心的人!你的心灵尽可去拥抱悬空的地球,并把你精神的光辉,以你为中心射往九霄,直到使它博大的光芒充满无垠的太空:然后呢,就退居到我们世间的日和夜的一点;旷达一些吧,否则你必陷于绝地,万一希望燃起希望,引你到悬崖的边际。
48不然就去到罗马,哦,那墓园埋葬的不是他,而是我们的欢乐:我们要去凭吊,并非由于那埋在自己的荒墟中的时代、宗教和帝国;因为,象他那样的诗人无须从世界的蹂躏者借来不朽的荣誉,他已居于思想领域的帝王之列了,他们都曾和时代的衰风为敌,在逝去的事物中,唯有他们不会逝去!49去到罗马吧,——那儿既有天国,又有墓地,城市,林野和荒原,那儿,古迹象劈裂的群山高耸,有开花的野草,芳郁的树丛铺满在荒墟的**裸的骨骼上;去吧,让那一处的精灵引着你的脚步走上一条倾斜的绿径,那儿,象婴儿的微笑,灿烂的花朵正围绕着草地铺展开,覆盖着死者;50四周的灰墙都雕残,沉默的时间在蚕食着它,象朽木上的微火;一座金字塔的墓陵庄严地矗立,象化为大理石的火焰,荫蔽着一位古人的尸灰,他正是选择了这一处作为他万古常青的地方;下面是一片田野,后来者就在那儿,在晴空下搭起他们的死之营帐,迎接我们所失去的他,呼吸刚刚断丧。
51站在这儿吧:这些墓茔还很新,那把尸骨寄予墓穴中的悲哀还保留着它的气氛;但假如这气氛已消失,请别在这儿打开一颗悲哀心灵的泪泉吧!不然,回家后,你会发见你自己的心里也有了苦泪。
请在坟墓的幽暗中,去寻找人世冷风吹不到的荫蔽。
阿童尼已经去了,我们又何必畏惧?
52一”永远存在,多”变迁而流逝,天庭的光永明,地上的陰影无常;象铺有彩色玻璃的屋顶,生命以其色泽玷污了永恒底白光,直到死亡踏碎它为止。
——死吧,要是你想和你寻求的人一起!到一切流归的地方!罗马的蓝天,花草,废墟,石象,音乐,文字,不足以说明这一切所表达的荣耀底真谛。
53我的心呵,为什么犹疑,回步,退缩?
你的希望去了;在现世的一切中再也见不到它;你如今也该跟去!从四季的循环,从男人和女人心中,一种光彩已经消逝;那尚足珍视的只诱人冲突,拒绝了又使人萎靡。
柔和的天空在微笑,轻风在喃喃:那是阿童尼在招呼!噢,快离去,死”既能使人聚合,何必再让生”给隔离!54那光明,它的笑正照彻全宇宙;那优美,万物都在其中工作,运行;那福泽,是把人玷污的生之诅咒所消除不了的;那活命的爱情竟被人和兽,陆地、海洋和天空,盲目纠缠在生之网里:它燃烧得或明或暗,全靠渴求爱之火焰的人怎样反映了它;而今,它正照临着我,把寒冷人性的最后陰云也给吞没。
55我用诗歌所呼唤的宇宙之灵气?降临到我了;我的精神之舟飘摇,远远离开海岸,离开胆小的人群——试问:他们的船怎敢去迎受风暴?
我看见庞大的陆地和天空分裂了!我在暗黑中,恐惧地,远远飘流;而这时,阿童尼的灵魂,灿烂地穿射过天庭的内幕,明如星斗,正从那不朽之灵的居处向我招手。
泰戈尔泰戈尔
假如我变了一朵金色花,只是为了好玩,长在那棵树的高枝上,笑哈哈地在风中摇摆,又在新生的树叶上跳舞,妈妈,你会认识我么?
你要是叫道:孩子,你在哪里呀?
”我暗暗地在那里匿笑,却一声儿不响。
我要悄悄地开放花瓣儿,看着你工作。
当你沐浴后,湿发披在两肩,穿过金色花的林荫,走到你做祷告的小庭院时,你会嗅到这花的香气,却不知道这香气是从我身上来的。
当你吃过中饭,坐在窗前读《罗摩衍那》,那棵树的阴影落在你的头发与膝上时,我便要投我的小小的影子在你的书页上,正投在你所读的地方。
但是你会猜得出这就是你的小孩子的小影子么?
当你黄昏时拿了灯到牛棚里去,我便要突然地再落到地上来,又成了你的孩子,求你讲个故事给我听。
你到哪里去了,你这坏孩子?
”我不告诉你,妈妈。
”这就是你同我那时所要说的话了。
泰戈尔泰戈尔
我是从哪儿来的,你,在哪儿把我捡起来的?
”孩子问他的妈妈说。
她把孩子紧紧地搂在胸前,半哭半笑地答道——你曾被我当作心愿藏在我的心里,我的宝贝。
你曾存在于我孩童时代玩的泥娃娃身上;每天早晨我用泥土塑造我的神像,那时我反复地塑了又捏碎了的就是你。
你曾和我们的家庭守护神一同受到祀奉,我崇拜家神时也就崇拜了你。
你曾活在我所有的希望和爱情里,活在我的生命里,我母亲的生命里。
在主宰着我们家庭的不死的精灵的膝上,你已经被抚育了好多代了。
当我做女孩子的时候,我的心的花瓣儿张开,你就像一股花香似地散发出来。
你的软软的温柔,在我的青春的肢体上开花了,像太阳出来之前的天空上的一片曙光。
上天的第一宠儿,晨曦的孪生兄弟,你从世界的生命的溪流浮泛而下,终于停泊在我的心头。
当我凝视你的脸蛋儿的时候,神秘之感淹没了我;你这属于一切人的,竟成了我的。
为了怕失掉你,我把你紧紧地搂在胸前。
是什么魔术把这世界的宝贝引到我这双纤小的手臂里来呢?
以我熟悉的一枝百合——唉,我终于又能哭出来以被忽略的细节以再理解了的启示它归来了,我的热情——以片断的诗。
溶雪的时刻当她沉睡时他正走在溶雪的小镇上渴念着旧日的星群并且在冰块互相撞击的河流前轻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而在南国的夜里一切是如常的沉寂除了几瓣疲倦的花瓣因风落在她的窗前。
一棵开花的树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春色三分二,人生七十稀。
蝶魂归蚁冢,花瓣泊鱼衣。
蜜蜂数日不出衙,将谓冻蛰无生涯。
今朝起看后园树,总将蜜蜡衔为花。
香作蜜香色蜡色,花瓣分明是蜂翼。
不是案头乾死萤,不是营营蝇止棘。
朝阳熠熠泛崇光,黄露溶溶蜜满房。
柔梢不入婵娟鬓,道韵偏宜冷淡装。
与梅同时唤作梅,风味甚似枝葩非。
若将形色定品格,何得江珧比荔枝。
青神怯春寒,頳紫染未办。
临河来素女,剪冰作花瓣。
银屏移佛地,玉楼堕仙汉。
朽株缴琼瑶,断甓化圭瓒。
东风翻覆手,转眼忽吹散。
乃知太空中,何物当把玩。
开门见青山,且喜还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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