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震惊的古诗大全
但要蛰虫启户,何须一许震惊?
正月十日夜大雷震。宋代。范成大。 人言有物司鼓,春到扬桴发声。但要蛰虫启户,何须一许震惊?
隐隐听到溪水,潺潺地流进了林荫;轻轻呼吸的,是叶子上沉睡的微风;而幽寂的月亮,象是庄严的天鹅在银白的云朵间游泳。
瀑布象一串玻璃的珠帘从嶙峋的山岩间流下,在平静的湖中,仙女懒懒地泼溅着那微微起伏的浪花;在远处,一排雄伟的宫殿静静地倚着一列圆拱,直伸到白云上。
岂不是在这里,世间的神祗自在逍遥?
这岂非俄国的敏诺娃的庙堂?
这可不是北国的安乐乡?
那景色美丽的皇村花园?
是在这里,战败雄狮的俄罗斯的巨鹰回到恬静的怀里,永远安眠。
哦,我们黄金的时代一去而不复返了!想那时,在我们伟大女皇的王笏下,快乐的俄罗斯曾戴着荣誉的冠冕,象在寂静中盛开的花!在这里,俄国人踏着每一步都能够引起往昔的回忆;他只要环顾四周,就会叹息着说:一切已随着女皇逝去!”于是满怀着忧思,坐在绿茵的岸上,他默默无言地倾听着轻风的吹动。
逝去的岁月会在他眼前一一掠过,赞颂之情也浮上心中。
他会看见:在波涛当中,在坚固的、铺满青苔的岩石上,矗立着一个纪念碑,上面蹲踞着一只幼鹰,伸展着翅膀。
还有沉重的铁链和雷电的火箭盘绕着雄伟的石柱,绕了三匝,在柱脚周围,白色的浪头喧响飞溅,然后在粼粼的泡沫里歇下。
还有一个朴素的纪念柱直立在松树的浓荫里。
卡古尔河岸啊,它对你是多大的羞辱!我亲爱的祖国,荣誉归于你!哦,俄罗斯的巨人,从战争的阴霾中你们锻炼和成长,你们必然永生!哦,凯萨琳大帝的友人和亲信,世世代代将把你们传颂。
噢,你战争轰鸣的时代,俄罗斯的荣誉的证人!你看见了奥尔洛夫,鲁绵采夫,苏瓦洛夫,斯拉夫的雄纠纠的子孙,怎样用宙斯的雷攫取了战场的胜利;全世界都为他们的勇敢的业迹所震惊。
杰尔查文和彼得洛夫在铿锵的竖琴上曾经歌唱过这些英雄。
可是你去了,难忘的年代!另一个时代很快地降临;它看见了新的战争,和战争的恐怖,受苦竟成了人类的宿命。
恃强不驯的手举起了血腥的宝剑,上面闪耀着帝王的狡猾和莽撞;世界的灾星升起了——很快地燃烧了另一场战争的可怕的红光。
在俄罗斯的广阔的田野象急流,驰过了敌人的铁骑。
一片幽暗的草原躺在深沉的梦中,土地缭绕着血的热气。
和平的村庄和城市腾起黑夜的火,远远近近,天空披上了赤红的云裳,茂密的森林掩遮着避难的人民,锄头生了锈,躺在田野上。
敌人冲撞着——毫无阻拦,一切破坏了,一切化为灰烬。
别隆娜的危殆的子孙化为幽灵,只有结为空灵的大军。
他们或者不断落进幽暗的坟墓,或者在森林里,在寂静的夜晚游荡……但有人呐喊!……他们走向雾迷的远方!听到盔甲和宝剑的声响!……战栗吧,异国的铁骑!俄罗斯的子孙开始行进;无论老少,他们都起来向暴敌袭击,复仇的火点燃了他们的心。
战栗吧,暴君!你的末日已经近了,你将会看见:每一个士兵都是英雄;他们不是取得胜利,就是战死沙声,为了俄罗斯,为了庙堂的神圣。
英俊的马儿斗志勃勃,山谷里撒满了士兵,他们一排又一排,为了光荣和复仇,义愤的火填满了心胸。
他们一齐向着可怕的筵席奔来,刀剑要求虏获:战斗在山间轰响,在烟尘弥漫的空中,刀和箭铮鸣,鲜血溅洒在盾牌上。
敌人败亡,俄罗斯胜利了!傲慢的高卢人往回逃窜;但是,天庭的主宰对这百战的枭雄还恩赐了最后一线慰安。
我们皓首的将军还不能在这里把他降服——噢,波罗金诺血染的战场战场你没有使那高卢人的狼子野心就范,把他囚进克里姆林的城墙!……莫斯科啊,亲爱的乡土!在我生命的灿烂的黎明,我在你怀里掷去了多少黄金的时刻,不知道忧伤和不幸。
啊,你也曾面临我的祖国的仇敌,鲜血染红了你,火焰也曾把你吞没,而我却没有牺牲性命为你复仇,只枉然充满愤怒的火!莫斯科啊,栉比的高楼!我祖国之花而今在哪里?
从前呈现在眼前的壮丽的都城现在不过是一片荒墟;莫斯科啊,你凄凉的景象使国人震惊!沙皇和王侯的府邸都已毁灭,消失,火焚了一切,烟熏暗了金色的圆顶.富人的大厦也已倾圮。
请看那里,原来是安乐窝,周围环绕着树木和亭园,那里飘浮过桃金娘的清香,菩提树在摇摆,现在却只是焦土一片。
在夏天的夜晚,那静谧美妙的时光,再也没有笑闹的喧声飘过那里,树林和岸边的灯火再也不灼灼地闪亮,一切死了,一切都沉寂。
宽怀吧,俄罗斯的皇后城,且看那入侵者的灭亡。
今天,造物主的复仇的右手已加在他们的傲慢的颈项上。
看啊,敌人在逃窜,连回顾都不敢,他们的血在雪上流个不停,有如涌泉;逃啊,——却在暗夜里遇到饥饿和死亡,俄罗斯的剑从后面追赶。
哦,你们终于被欧罗巴的强大的民族吓得战栗,高卢的强盗!你们也竟跌入坟墓。
噢,恐怖的、惊人的时期!你到哪里去了,别隆娜和幸运的宠儿?
你曾经蔑视法理、信仰和真理之声,你傲慢地想用宝剑推翻所有的皇位,却终于消失了,象清晨的恶梦!俄国人进了巴黎!那复仇的火把呢?
低头吧,高卢!可是我看见了什么?
俄国人和解地微笑,以金色的橄榄作为礼物.在遥远的地方,战争还在轰响,莫斯科和北国的草原一样的阴沉,但他带给敌人的,不是毁灭——是援救,和使大地受益的和平。
啊,俄罗斯的灵感的歌手,你歌唱过浩荡的大军,请在友人的围聚中,以一颗火热的心,再弹起你的铿锵的金琴!请再以你和谐的声音把英雄弹唱,你高贵的琴弦会在人心里拨出火焰;年轻的战士听着你的战斗的歌颂,他们的心就沸腾,抖颤。
皇村记忆。。普希金。 沉郁的夜的帷幕悬挂在轻睡的天穹;山谷和丛林安息在无言的静穆里,远远的树丛堕入雾中。隐隐听到溪水,潺潺地流进了林荫;轻轻呼吸的,是叶子上沉睡的微风;而幽寂的月亮,象是庄严的天鹅在银白的云朵间游泳。瀑布象一串玻璃的珠帘从嶙峋的山岩间流下,在平静的湖中,仙女懒懒地泼溅着那微微起伏的浪花;在远处,一排雄伟的宫殿静静地倚着一列圆拱,直伸到白云上。岂不是在这里,世间的神祗自在逍遥?这岂非俄国的敏诺娃的庙堂?这可不是北国的安乐乡?那景色美丽的皇村花园?是在这里,战败雄狮的俄罗斯的巨鹰回到恬静的怀里,永远安眠。哦,我们黄金的时代一去而不复返了!想那时,在我们伟大女皇的王笏下,快乐的俄罗斯曾戴着荣誉的冠冕,象在寂静中盛开的花!在这里,俄国人踏着每一步都能够引起往昔的回忆;他只要环顾四周,就会叹息着说:一切已随着女皇逝去!”于是满怀着忧思,坐在绿茵的岸上,他默默无言地倾听着轻风的吹动。逝去的岁月会在他眼前一一掠过,赞颂之情也浮上心中。他会看见:在波涛当中,在坚固的、铺满青苔的岩石上,矗立着一个纪念碑,上面蹲踞着一只幼鹰,伸展着翅膀。还有沉重的铁链和雷电的火箭盘绕着雄伟的石柱,绕了三匝,在柱脚周围,白色的浪头喧响飞溅,然后在粼粼的泡沫里歇下。还有一个朴素的纪念柱直立在松树的浓荫里。卡古尔河岸啊,它对你是多大的羞辱!我亲爱的祖国,荣誉归于你!哦,俄罗斯的巨人,从战争的阴霾中你们锻炼和成长,你们必然永生!哦,凯萨琳大帝的友人和亲信,世世代代将把你们传颂。噢,你战争轰鸣的时代,俄罗斯的荣誉的证人!你看见了奥尔洛夫,鲁绵采夫,苏瓦洛夫,斯拉夫的雄纠纠的子孙,怎样用宙斯的雷攫取了战场的胜利;全世界都为他们的勇敢的业迹所震惊。杰尔查文和彼得洛夫在铿锵的竖琴上曾经歌唱过这些英雄。可是你去了,难忘的年代!另一个时代很快地降临;它看见了新的战争,和战争的恐怖,受苦竟成了人类的宿命。恃强不驯的手举起了血腥的宝剑,上面闪耀着帝王的狡猾和莽撞;世界的灾星升起了——很快地燃烧了另一场战争的可怕的红光。在俄罗斯的广阔的田野象急流,驰过了敌人的铁骑。一片幽暗的草原躺在深沉的梦中,土地缭绕着血的热气。和平的村庄和城市腾起黑夜的火,远远近近,天空披上了赤红的云裳,茂密的森林掩遮着避难的人民,锄头生了锈,躺在田野上。敌人冲撞着——毫无阻拦,一切破坏了,一切化为灰烬。别隆娜的危殆的子孙化为幽灵,只有结为空灵的大军。他们或者不断落进幽暗的坟墓,或者在森林里,在寂静的夜晚游荡……但有人呐喊!……他们走向雾迷的远方!听到盔甲和宝剑的声响!……战栗吧,异国的铁骑!俄罗斯的子孙开始行进;无论老少,他们都起来向暴敌袭击,复仇的火点燃了他们的心。战栗吧,暴君!你的末日已经近了,你将会看见:每一个士兵都是英雄;他们不是取得胜利,就是战死沙声,为了俄罗斯,为了庙堂的神圣。英俊的马儿斗志勃勃,山谷里撒满了士兵,他们一排又一排,为了光荣和复仇,义愤的火填满了心胸。他们一齐向着可怕的筵席奔来,刀剑要求虏获:战斗在山间轰响,在烟尘弥漫的空中,刀和箭铮鸣,鲜血溅洒在盾牌上。敌人败亡,俄罗斯胜利了!傲慢的高卢人往回逃窜;但是,天庭的主宰对这百战的枭雄还恩赐了最后一线慰安。我们皓首的将军还不能在这里把他降服——噢,波罗金诺血染的战场战场你没有使那高卢人的狼子野心就范,把他囚进克里姆林的城墙!……莫斯科啊,亲爱的乡土!在我生命的灿烂的黎明,我在你怀里掷去了多少黄金的时刻,不知道忧伤和不幸。啊,你也曾面临我的祖国的仇敌,鲜血染红了你,火焰也曾把你吞没,而我却没有牺牲性命为你复仇,只枉然充满愤怒的火!莫斯科啊,栉比的高楼!我祖国之花而今在哪里?从前呈现在眼前的壮丽的都城现在不过是一片荒墟;莫斯科啊,你凄凉的景象使国人震惊!沙皇和王侯的府邸都已毁灭,消失,火焚了一切,烟熏暗了金色的圆顶.富人的大厦也已倾圮。请看那里,原来是安乐窝,周围环绕着树木和亭园,那里飘浮过桃金娘的清香,菩提树在摇摆,现在却只是焦土一片。在夏天的夜晚,那静谧美妙的时光,再也没有笑闹的喧声飘过那里,树林和岸边的灯火再也不灼灼地闪亮,一切死了,一切都沉寂。宽怀吧,俄罗斯的皇后城,且看那入侵者的灭亡。今天,造物主的复仇的右手已加在他们的傲慢的颈项上。看啊,敌人在逃窜,连回顾都不敢,他们的血在雪上流个不停,有如涌泉;逃啊,——却在暗夜里遇到饥饿和死亡,俄罗斯的剑从后面追赶。哦,你们终于被欧罗巴的强大的民族吓得战栗,高卢的强盗!你们也竟跌入坟墓。噢,恐怖的、惊人的时期!你到哪里去了,别隆娜和幸运的宠儿?你曾经蔑视法理、信仰和真理之声,你傲慢地想用宝剑推翻所有的皇位,却终于消失了,象清晨的恶梦!俄国人进了巴黎!那复仇的火把呢?低头吧,高卢!可是我看见了什么?俄国人和解地微笑,以金色的橄榄作为礼物.在遥远的地方,战争还在轰响,莫斯科和北国的草原一样的阴沉,但他带给敌人的,不是毁灭——是援救,和使大地受益的和平。啊,俄罗斯的灵感的歌手,你歌唱过浩荡的大军,请在友人的围聚中,以一颗火热的心,再弹起你的铿锵的金琴!请再以你和谐的声音把英雄弹唱,你高贵的琴弦会在人心里拨出火焰;年轻的战士听着你的战斗的歌颂,他们的心就沸腾,抖颤。
回壑伫兰泉,秀岭攒嘉树。
蔚荟微游禽,峥嵘绝蹊路。
中有冲希子,端坐摹太素。
自强敏天行,弱志欲无欲。
玉质凌风霜,凄凄厉清趣。
指心契寒松,绸缪谅岁暮。
会衷两息间,绵绵进禅务。
投一灭官知,摄二由神遇。
承蜩累危丸,累十亦凝注。
悬想元气地,研几革粗虑。
冥怀夷震惊,怕然肆幽度。
曾筌攀六净,空同浪七住。
逝虚乘有来,永为有待驭。
咏禅思道人诗。魏晋。支遁。 云岑竦太荒,落落英岊布。回壑伫兰泉,秀岭攒嘉树。蔚荟微游禽,峥嵘绝蹊路。中有冲希子,端坐摹太素。自强敏天行,弱志欲无欲。玉质凌风霜,凄凄厉清趣。指心契寒松,绸缪谅岁暮。会衷两息间,绵绵进禅务。投一灭官知,摄二由神遇。承蜩累危丸,累十亦凝注。悬想元气地,研几革粗虑。冥怀夷震惊,怕然肆幽度。曾筌攀六净,空同浪七住。逝虚乘有来,永为有待驭。
笃生韩公,补天子圣。
文武韩公,其德庭方。
靡职不宜,乃宣力四方。
四方维则,归补我衮职。
西羌不庭,王师濯濯。
奏功不时,公请命行。
公出抚师,王师矨矫。
羌戎震惊,其薮泽是狩。
复我王土,将筑於河之浒。
人亦有言,功不在初,其溃於成。
阴有齿牙,以猾覆城。
天子圣神,知我公孔武。
公虽归止,四方以无悔。
京师之屏,公曰维许乐土。
赫赫王命,北门是处。
公治北门,有条有叶。
夷根披节,蟊贼是伐。
惠及寡,日用饮酒。
万有千载,乐公寿考。
公御宴喜,乐酒温克。
宾秩醉饱,柔嘉维则。
维公之德,万有千岁。
畀公遐福。
陟彼具茨,松柏孔硕。
若济巨川,维舟檝是度。
瞻彼具茨,有渰其阴。
如彼岁旱,视公作霖。
公至北门,河润九里。
公归本朝,万物露雨。
帝顾具茨,公归庙堂。
为天下师傅,於大隗有光。
於大隗有光,公寿考无疆。
具茨颂·帝省具茨。宋代。黄庭坚。 帝省具茨,在国南屏。笃生韩公,补天子圣。文武韩公,其德庭方。靡职不宜,乃宣力四方。四方维则,归补我衮职。西羌不庭,王师濯濯。奏功不时,公请命行。公出抚师,王师矨矫。羌戎震惊,其薮泽是狩。复我王土,将筑於河之浒。人亦有言,功不在初,其溃於成。阴有齿牙,以猾覆城。天子圣神,知我公孔武。公虽归止,四方以无悔。京师之屏,公曰维许乐土。赫赫王命,北门是处。公治北门,有条有叶。夷根披节,蟊贼是伐。惠及寡,日用饮酒。万有千载,乐公寿考。公御宴喜,乐酒温克。宾秩醉饱,柔嘉维则。维公之德,万有千岁。畀公遐福。陟彼具茨,松柏孔硕。若济巨川,维舟檝是度。瞻彼具茨,有渰其阴。如彼岁旱,视公作霖。公至北门,河润九里。公归本朝,万物露雨。帝顾具茨,公归庙堂。为天下师傅,於大隗有光。於大隗有光,公寿考无疆。
窃观今日事,君与古人俱。
气类莺求友,精诚石望夫。
雷门震惊手,待汝一援桴。
次韵杨明叔·匹士能光国。宋代。黄庭坚。 匹士能光国,三孱不满隅。窃观今日事,君与古人俱。气类莺求友,精诚石望夫。雷门震惊手,待汝一援桴。
中有樗里,不以示人。
雷行八区,震惊听闻。
提十五州,共为帝民。
送君者自崖而反,以安乐其子孙。
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眇大物而成仁。
钱忠懿王画像赞。宋代。黄庭坚。 文武忠懿,堂堂如春。中有樗里,不以示人。雷行八区,震惊听闻。提十五州,共为帝民。送君者自崖而反,以安乐其子孙。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眇大物而成仁。
鸿钟在县,飞鲸是名。
在昔先民,制器尚形。
取类相感,用谹其声。
此方真教,由闻而入。
诞敷法音,昭我玄极。
假物以鸣,与世作则。
震惊大千,群动咸息。
维此积善,灵僧之宫。
爰作斯楼,惊昏启蒙。
侯谁尸之,曰沙门惠公。
胡溃于成,弘誓在躬。
瞻彼飞楼,峙于东海。
华鲸在兹,蒲牢震骇。
苦轮乃轫,音场无碍。
于千万年,迷者永赖。
飞鲸楼诗。明代。佚名。 崇楼言言,上下太清。鸿钟在县,飞鲸是名。在昔先民,制器尚形。取类相感,用谹其声。此方真教,由闻而入。诞敷法音,昭我玄极。假物以鸣,与世作则。震惊大千,群动咸息。维此积善,灵僧之宫。爰作斯楼,惊昏启蒙。侯谁尸之,曰沙门惠公。胡溃于成,弘誓在躬。瞻彼飞楼,峙于东海。华鲸在兹,蒲牢震骇。苦轮乃轫,音场无碍。于千万年,迷者永赖。
团营十二坐指挥,此生焉能与哙伍。
咸宁旗偃虏骑来,咸宁旗出虏骑回。
九庙震惊本兵死,帐中歌舞方行杯。
宠锡如山印如斗,君恩愈深臣愈负。
兔窟深藏屠酤儿,驼帏屡纳单于妇。
平头奴子腰尽黄,不独秦宫花底狂。
内家珠玉耀权室,锦衣目侧旋中伤。
猿鸡飞去痈疽溃,曾公夏公来作祟。
西湖一庄不忍捐,带砺山河片言坠。
劈棺僇尸枭九边,娇妻稚子藁街悬。
誓书未及传三叶,血食宁知绝九渊。
郿坞空为万年计,落花满地朱门闭。
鸡鸣狗吠散如烟,宠姬给配功臣第。
就里尤夸俞七儿,新人重事尚娇痴。
闹装宝束今何许,玉带曾劳柘柳枝。
戎政府·大将新开戎政府。明代。田艺蘅。 大将新开戎政府,门外列校如狼虎。团营十二坐指挥,此生焉能与哙伍。咸宁旗偃虏骑来,咸宁旗出虏骑回。九庙震惊本兵死,帐中歌舞方行杯。宠锡如山印如斗,君恩愈深臣愈负。兔窟深藏屠酤儿,驼帏屡纳单于妇。平头奴子腰尽黄,不独秦宫花底狂。内家珠玉耀权室,锦衣目侧旋中伤。猿鸡飞去痈疽溃,曾公夏公来作祟。西湖一庄不忍捐,带砺山河片言坠。劈棺僇尸枭九边,娇妻稚子藁街悬。誓书未及传三叶,血食宁知绝九渊。郿坞空为万年计,落花满地朱门闭。鸡鸣狗吠散如烟,宠姬给配功臣第。就里尤夸俞七儿,新人重事尚娇痴。闹装宝束今何许,玉带曾劳柘柳枝。
海滨晨曲。现代。舒婷。 一早我就奔向你呵,大海把我的心紧紧贴上你胸膛的风波……昨夜梦里听见你召唤我像慈母呼唤久别的孩儿我醒来聆听你深沉的歌声一次比一次悲壮一声比一声狂热摇撼着小岛摇撼我的心仿佛将在浪谷里一道沉没你的潮水漫过我的心头而又退下,退下是为了凝聚力量迸出更凶猛的怒吼我起身一把撕断了纱窗——夜星还在寒天闪烁你等我,等着我呀莫非等不到黎明的那一刻晨风刚把槟榔叶尖的露珠吻落我来了,你却意外地娴静温柔你微笑,你低语你平息了一切只留下淡淡的忧愁只有我知道枯朽的橡树为什么折断但我不能说望着你远去的帆影我沛然泪下风儿已把你的诗章缓缓送走叫我怎能不哭泣呢为着我的来迟夜里的耽搁更为着我这样年轻不能把时间、距离都冲破风暴会再来临请别忘了我当你以雷鸣震惊了沉闷的宇宙我将在你的涛峰讴歌呵,不,我是这样渺小愿我化为雪白的小鸟做你呼唤自由的使者一旦窥见了你的秘密便像那坚硬的礁石受了千年的魔法不再开口让你的飓风把我炼成你的歌喉让你的狂涛把我塑成你的性格我绝不犹豫绝不后退绝不发抖大海呵,请记住——我是你忠实的女儿一早我就奔向你呵,大海把我的心紧紧贴上你胸膛的风波……
太阳。现代。佚名。 从远古的墓茔从黑暗的年代从人类死亡之流的那边震惊沉睡的山脉若火轮飞旋于沙丘之上太阳向我滚来……它以难掩的光芒使生命呼吸使高树繁枝向它舞蹈使河流带着狂歌奔向它去当它来时,我听见冬蛰的虫蛹转动于地下群众在旷场上高声说话城市从远方用电力与钢铁召唤它于是我的心胸被火焰之手撕开陈腐的灵魂搁弃在河畔我乃有对于人类再生之确信。
山东收税租,养我防塞兵。
胡骑来无时,居人常震惊。
嗟我五陵间,农者罢耘耕。
边头多杀伤,士卒难全形。
郡县发丁役,丈夫各征行。
生男不能养,惧身有姓名。
良马不念秣,烈士不苟营。
所愿除国难,再逢天下平。
西州·羌胡据西州。唐代。张籍。 羌胡据西州,近甸无边城。山东收税租,养我防塞兵。胡骑来无时,居人常震惊。嗟我五陵间,农者罢耘耕。边头多杀伤,士卒难全形。郡县发丁役,丈夫各征行。生男不能养,惧身有姓名。良马不念秣,烈士不苟营。所愿除国难,再逢天下平。
行义不赫晔,名声无萎蕤。
虽尝误见辱,旋则拜席归。
别久谓已忘,不图犹记之。
长封大书字,顾我已忸怩。
开縢把之读,推与果失宜。
剥虎蒙羊猪,借使出类奇。
见豺先自奔,遇豢还群随。
是故古之人,为己贱若斯。
有闻未之行,季路终不嬉。
名浮过所实,孟氏耻以非。
今而承所赐,乃此亦可噫。
贤者宁过哉,当是我有欺。
忍愧读终篇,喜惊改肝脾。
咛咛教诲言,举举仁义辞。
初令探本根,喻以海与池。
乾坤老六经,遗编烂孔姬。
尚恐惑异说,教之无迁移。
强闻终日乾,仁不三月违。
卒以二者终,要我勉不疑。
百诵百再拜,下泪如挂糜。
交朋百愚谀,此语闻之谁。
忆初从粹翁,睡耳忽得提。
震惊破百昏,寐觉悼前迷。
今而去之久,茅塞心丛茨。
骤承夫子言,快斧加芟荑。
旧秽忽划削,新除坦平夷。
念当不舍去,戴服同冠衣。
犹恐免袒间,复作须臾离。
且将鑱之心,不止涅之皮。
二者苟一能,终死庶不遗。
平生苦嗜诗,此篇况骤驰。
喁哦夜不休,齮嚼午忘饥。
仰嗟天骨雄,俯叹人莫为。
星明有常高,日圆无食亏。
读久口益嚵,舌软涎流垂。
想当措意初,嚼云吐虹蜺。
唇牙哆华鲜,肺肠涌光辉。
故其纸上言,飘有霄汉姿。
何可对酬谢,约海量珠玑。
谢李常伯·人从东南来。宋代。王令。 人从东南来,忽得连纸诗。行义不赫晔,名声无萎蕤。虽尝误见辱,旋则拜席归。别久谓已忘,不图犹记之。长封大书字,顾我已忸怩。开縢把之读,推与果失宜。剥虎蒙羊猪,借使出类奇。见豺先自奔,遇豢还群随。是故古之人,为己贱若斯。有闻未之行,季路终不嬉。名浮过所实,孟氏耻以非。今而承所赐,乃此亦可噫。贤者宁过哉,当是我有欺。忍愧读终篇,喜惊改肝脾。咛咛教诲言,举举仁义辞。初令探本根,喻以海与池。乾坤老六经,遗编烂孔姬。尚恐惑异说,教之无迁移。强闻终日乾,仁不三月违。卒以二者终,要我勉不疑。百诵百再拜,下泪如挂糜。交朋百愚谀,此语闻之谁。忆初从粹翁,睡耳忽得提。震惊破百昏,寐觉悼前迷。今而去之久,茅塞心丛茨。骤承夫子言,快斧加芟荑。旧秽忽划削,新除坦平夷。念当不舍去,戴服同冠衣。犹恐免袒间,复作须臾离。且将鑱之心,不止涅之皮。二者苟一能,终死庶不遗。平生苦嗜诗,此篇况骤驰。喁哦夜不休,齮嚼午忘饥。仰嗟天骨雄,俯叹人莫为。星明有常高,日圆无食亏。读久口益嚵,舌软涎流垂。想当措意初,嚼云吐虹蜺。唇牙哆华鲜,肺肠涌光辉。故其纸上言,飘有霄汉姿。何可对酬谢,约海量珠玑。
多少金钱满天下,不知更有邓通城。
邓通城·相公旧筑与云平。宋代。李石。 相公旧筑与云平,千载毡裘尚震惊。多少金钱满天下,不知更有邓通城。
忽去青天无鸟迹,骤来红树有莺声。
噆肤噬血宁甘死,投隙穿帷太巧生。
为尔通宵愁不寐,几回枕上又诗成。
蚊·床前蜡纸一灯明。宋代。虞俦。 床前蜡纸一灯明,殷殷闻雷数震惊。忽去青天无鸟迹,骤来红树有莺声。噆肤噬血宁甘死,投隙穿帷太巧生。为尔通宵愁不寐,几回枕上又诗成。
皓气澄霄万象沉,孤光散彩繁星灭。
中秋潮,江海鲸波此日高。
倒卷东溟荡平陆,逆撼九江翻怒涛。
治平初年岁执徐,越王国邸生英儒。
虎腰燕颔岩电目,凤准犀颅冰雪肤。
九天月华为爽气,识照古今窥圣秘。
胸中洞达不容尘,莹似太华无滓濊。
浙江潮头为骏声,名满宇县高峥嵘。
词源落笔波涛动,冯夷阳侯皆震惊。
裕陵求人如不足,搜选群材起岩谷。
网罗英雄至四海,晚获天麟在王族。
除书令上芸香阁。
中秘校雠专笔削。
辞荣宁作卿寺僚,外迁肯入诸侯幕。
人嗟官冷久淹回,我知解养王佐才。
圣朝方欲相宗室,黑头作公坐三台。
年年特班谢明主,宝床礼物来傍午。
两军戏伎候掖门,马首迎归入公府。
我虽无能世或取,尚可与君为诏语。
赵德麟中秋生日。宋代。李廌。 中秋月,风露凄清光倍洁。皓气澄霄万象沉,孤光散彩繁星灭。中秋潮,江海鲸波此日高。倒卷东溟荡平陆,逆撼九江翻怒涛。治平初年岁执徐,越王国邸生英儒。虎腰燕颔岩电目,凤准犀颅冰雪肤。九天月华为爽气,识照古今窥圣秘。胸中洞达不容尘,莹似太华无滓濊。浙江潮头为骏声,名满宇县高峥嵘。词源落笔波涛动,冯夷阳侯皆震惊。裕陵求人如不足,搜选群材起岩谷。网罗英雄至四海,晚获天麟在王族。除书令上芸香阁。中秘校雠专笔削。辞荣宁作卿寺僚,外迁肯入诸侯幕。人嗟官冷久淹回,我知解养王佐才。圣朝方欲相宗室,黑头作公坐三台。年年特班谢明主,宝床礼物来傍午。两军戏伎候掖门,马首迎归入公府。我虽无能世或取,尚可与君为诏语。
水声夜半摇匡床,平旦出门吁可畏。
盘涡溔瀁吞边旁,悍流汹涌行中央。
日中雨复绠縻下,沟塍水跃皆浑黄。
黑风拗怒雷击地,浪头起立三丈强。
杈枒老木根株拔,崚嶒古屋椽桷裂。
快马万蹄迸突而凭凌,灵鼍百面澒洞而砅砰。
锐兵鏖战城栅倒,猛虎嗥吼崖谷崩。
旁观气夺目力眩,濒流上下俱不宁。
升高辟害叫舟楫,篙工倚柂不敢行。
寂寥向晚颇衰落,断霞返照回新晴。
鸟飞不尽天界阔,苍烟淡淡山青青。
衔杯引满幸无恙,收召魂魄犹屏营。
往年秋水沈半壁,阖门九死得一生。
今日思之痛方定,一见洪波心震惊。
吾闻山挟河回冲底柱,峡束江盘投滟澦。
鱼龙百怪家其中,风涛暴横无终穷。
小溪常时清且浅,漪涟不动平于板。
浅津可涉深可梁,一旦沸腾能漭茫。
传闻溃渱山裂破,黑蛟夜出作奇祸。
抉崖走石势力粗,十家六七无室庐。
百年枯冢尚漂泊,变生仓卒人为鱼。
君不见去年四月不雨至七月,涧谿一线断绝。
川居人曾死于暍,山居人今死于溺。
下田黄尘曾蓬勃,高田白沙今障没。
呜呼灾害何其频,勦民之命谁肯任。
勦民之命谁肯任,苍天苍天实照临。
大水行·屯云墨色日将暮。宋代。王炎。 屯云墨色日将暮,晦明挥霍雨如注。水声夜半摇匡床,平旦出门吁可畏。盘涡溔瀁吞边旁,悍流汹涌行中央。日中雨复绠縻下,沟塍水跃皆浑黄。黑风拗怒雷击地,浪头起立三丈强。杈枒老木根株拔,崚嶒古屋椽桷裂。快马万蹄迸突而凭凌,灵鼍百面澒洞而砅砰。锐兵鏖战城栅倒,猛虎嗥吼崖谷崩。旁观气夺目力眩,濒流上下俱不宁。升高辟害叫舟楫,篙工倚柂不敢行。寂寥向晚颇衰落,断霞返照回新晴。鸟飞不尽天界阔,苍烟淡淡山青青。衔杯引满幸无恙,收召魂魄犹屏营。往年秋水沈半壁,阖门九死得一生。今日思之痛方定,一见洪波心震惊。吾闻山挟河回冲底柱,峡束江盘投滟澦。鱼龙百怪家其中,风涛暴横无终穷。小溪常时清且浅,漪涟不动平于板。浅津可涉深可梁,一旦沸腾能漭茫。传闻溃渱山裂破,黑蛟夜出作奇祸。抉崖走石势力粗,十家六七无室庐。百年枯冢尚漂泊,变生仓卒人为鱼。君不见去年四月不雨至七月,涧谿一线断绝。川居人曾死于暍,山居人今死于溺。下田黄尘曾蓬勃,高田白沙今障没。呜呼灾害何其频,勦民之命谁肯任。勦民之命谁肯任,苍天苍天实照临。
维舟雁翅浦,安此水一泓。
宗悫万里意,谢安江海情,子何独惴惴,不慕天地鹏。
传闻此洲外,飞廉正豪横。
万马拖缟练,千山雪翻崩。
舟师亦无苦,老子悲震惊。
此语真不迁,我怀谅难胜。
从容把卮酒,坐对离骚经,起见皖山曲,沉沉夕烟生。
开帘待明月,稳听波澜声。
雁翅夹作·川险固可畏。宋代。孔武仲。 川险固可畏,顺风胡不行。维舟雁翅浦,安此水一泓。宗悫万里意,谢安江海情,子何独惴惴,不慕天地鹏。传闻此洲外,飞廉正豪横。万马拖缟练,千山雪翻崩。舟师亦无苦,老子悲震惊。此语真不迁,我怀谅难胜。从容把卮酒,坐对离骚经,起见皖山曲,沉沉夕烟生。开帘待明月,稳听波澜声。
遥知扶桑曲,万顷摇光晶。
江海已瀺灂,鱼龙俱震惊。
大哉阳德敏,顷刻周四溟。
天星黯余照,林飚飒先声。
栖鸟不安巢,世务新营营。
阳德固主动,与物皆流行。
君子法天时,燕居尝夙兴。
流火感隙驹,翰音伺鸡鸣。
焚香奉真祠,篝衣寻六经。
夜气犹未晓,神观则愈清。
力省功或倍,心虚思弥精。
道要处戒定,自伐如刀兵。
书绅以自劝,因之遗友生。
五鼓·夜枕回远梦。宋代。孔武仲。 夜枕回远梦,北窗觉微明。遥知扶桑曲,万顷摇光晶。江海已瀺灂,鱼龙俱震惊。大哉阳德敏,顷刻周四溟。天星黯余照,林飚飒先声。栖鸟不安巢,世务新营营。阳德固主动,与物皆流行。君子法天时,燕居尝夙兴。流火感隙驹,翰音伺鸡鸣。焚香奉真祠,篝衣寻六经。夜气犹未晓,神观则愈清。力省功或倍,心虚思弥精。道要处戒定,自伐如刀兵。书绅以自劝,因之遗友生。
洪澜巨浪之中央,忽见颓嵬太古石。
此石由来几许时,混元一气初开辟。
神功割破混沌胎,划落半空随霹雳。
非鼋非鳌不可辩,有若神龟见踪迹。
精刚不待娲皇练,浑朴宁从巨灵擘。
我知神物本天性,推移运转非人力。
当时大禹走天下,驱至九江为纳锡。
万牛攒车载不动,铁轴峥嵘自堆积。
秦皇鞭山移四海,怒视不能移咫尺。
至今独立犹惊人,地志山经不能测。
千灵万状谁复知。
一片坚顽粗可识。
昂头突出翠涛中,跪足横蹯九泉脉,当心一搭莓苔黑。
渊潜不见曳尾状,日烁犹惊负图色。
青髯剥落向何处,秋草绥绥晨露滴。
劲健曾支玉女床,孄斑似点乖龙额。
渔翁未网先自骇,灵蓍欲伏安可得。
鼋鼍缩首不敢近,暇蟆巡行夜战惕。
岁冬大寒百圣伏,圜圜劲势无欹侧。
风磨霜练无日休,发鬓皴痛成兆坼。
负才不免刳肠累,至珍惟籍天公惜。
灼以炎皇之火精,寡以少昊之金液。
神鑽鬼卜不见形,阴阳造化无遗策。
大哉龟者物之精,岁久已化为真形。
有时月黑无人夜,绕岸光芒芒自生。
下骇深潭怪蜃窟,上应中天玄武星。
万众森森下相向,来决吉凶真伪情。
奸狐妖鼠已破胆。
山魑野魅见亦惊。
波神吞气不敢喘,四面长漪铺席平。
吾闻溪老记往岁,半夜风雨来冥冥。
剨然曳转大潭左,百里震惊如雷霆。
妒憎摧折虽万状,崔嵬孤高终自灵。
吁哉天地至奇物,何为流落于江城。
铜马犹闻标汉殿,神羊昔亦驯尧廷。
便当推置玉堂上,古貌岌岌无欹倾。
奸臣猾豎作狐媚,见之頳面先吞声。
凶荒水旱必可卜,仓卒变怪皆先明。
匈奴丧魄万里外,慉缩不敢窥天兵。
龟乎龟乎用不用,壮士与尔同死生。
龟石·平川汹汹经南国。宋代。孔武仲。 平川汹汹经南国,匹练横托半天碧。洪澜巨浪之中央,忽见颓嵬太古石。此石由来几许时,混元一气初开辟。神功割破混沌胎,划落半空随霹雳。非鼋非鳌不可辩,有若神龟见踪迹。精刚不待娲皇练,浑朴宁从巨灵擘。我知神物本天性,推移运转非人力。当时大禹走天下,驱至九江为纳锡。万牛攒车载不动,铁轴峥嵘自堆积。秦皇鞭山移四海,怒视不能移咫尺。至今独立犹惊人,地志山经不能测。千灵万状谁复知。一片坚顽粗可识。昂头突出翠涛中,跪足横蹯九泉脉,当心一搭莓苔黑。渊潜不见曳尾状,日烁犹惊负图色。青髯剥落向何处,秋草绥绥晨露滴。劲健曾支玉女床,孄斑似点乖龙额。渔翁未网先自骇,灵蓍欲伏安可得。鼋鼍缩首不敢近,暇蟆巡行夜战惕。岁冬大寒百圣伏,圜圜劲势无欹侧。风磨霜练无日休,发鬓皴痛成兆坼。负才不免刳肠累,至珍惟籍天公惜。灼以炎皇之火精,寡以少昊之金液。神鑽鬼卜不见形,阴阳造化无遗策。大哉龟者物之精,岁久已化为真形。有时月黑无人夜,绕岸光芒芒自生。下骇深潭怪蜃窟,上应中天玄武星。万众森森下相向,来决吉凶真伪情。奸狐妖鼠已破胆。山魑野魅见亦惊。波神吞气不敢喘,四面长漪铺席平。吾闻溪老记往岁,半夜风雨来冥冥。剨然曳转大潭左,百里震惊如雷霆。妒憎摧折虽万状,崔嵬孤高终自灵。吁哉天地至奇物,何为流落于江城。铜马犹闻标汉殿,神羊昔亦驯尧廷。便当推置玉堂上,古貌岌岌无欹倾。奸臣猾豎作狐媚,见之頳面先吞声。凶荒水旱必可卜,仓卒变怪皆先明。匈奴丧魄万里外,慉缩不敢窥天兵。龟乎龟乎用不用,壮士与尔同死生。
信天生英杰,正为国计,擎天著柱,要自支撑。
万里长江,古称天险,去岁里风涛忽震惊。
公谈笑,把云腥霓翳,一日都清。
归来奠枕于京。
有辉焕明堂前一星。
称衮衣廊庙,枫宸眷宠,彩衣公府,萱砌春荣。
著片公心,辨双明眼,长与群贤扶太平。
无它愿,植万年宗社,万古功名。
沁园春·章武中兴。宋代。姚勉。 章武中兴,淮蔡欲平,晋公已生。信天生英杰,正为国计,擎天著柱,要自支撑。万里长江,古称天险,去岁里风涛忽震惊。公谈笑,把云腥霓翳,一日都清。归来奠枕于京。有辉焕明堂前一星。称衮衣廊庙,枫宸眷宠,彩衣公府,萱砌春荣。著片公心,辨双明眼,长与群贤扶太平。无它愿,植万年宗社,万古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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