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船夫的古诗大全

泰戈尔泰戈尔
乌云很快地集拢在森林的黝黑的边缘上。
孩子,不要出去呀!湖边的一行棕树,向暝暗的天空撞着头;羽毛零乱的乌鸦,静悄悄地栖在罗望子的枝上,河的东岸正被乌沉沉的暝色所侵袭。
我们的牛系在篱上,高声鸣叫。
孩子,在这里等着,等我先把牛牵进牛棚里去。
许多人都挤在池水泛溢的田间,捉那从泛溢的池中逃出来的鱼儿,雨水成了小河,流过狭街,好像一个嬉笑的孩子从他妈妈那里跑开,故意要恼她一样。
听呀,有人在浅滩上喊船夫呢。
孩子,天色暝暗了,渡头的摆渡船已经停了。
天空好像是在滂沱的雨上快跑着;河里的水喧叫而且暴躁;妇人们早已拿着汲满了水的水罐,从恒河畔匆匆地回家了。
夜里用的灯,一定要预备好。
孩子,不要出去呀!到市场去的大道已没有人走,到河边去的小路又很滑。
风在竹林里咆哮着,挣扎着,好像一只落在网中的野兽。
泰戈尔泰戈尔
我渴想到河的对岸去。
在那边,好些船只一行儿系在竹杆上;人们在早晨乘船渡过那边去,肩上扛着犁头,去耕耘他们的远处的田;在那边,牧人使他们鸣叫着的牛游泳到河旁的牧场去;黄昏的时候,他们都回家了,只留下豺狼在这满长着野草的岛上哀叫。
妈妈,如果你不在意,我长大的时候,要做这渡船的船夫。
据说有好些古怪的池塘藏在这个高岸之后。
雨过去了,一群一群的野鹜飞到那里去,茂盛的芦苇在岸边四围生长,水鸟在那里生蛋;竹鸡带着跳舞的尾巴,将它们细小的足印印在洁净的软泥上;黄昏的时候,长草顶着白花,邀月光在长草的波浪上浮游。
妈妈,如果你不在意,我长大的时候,要做这渡船的船夫。
我要自此岸至彼岸,渡过来,渡过去,所有村中正在那儿沐浴的男孩女孩,都要诧异地望着我。
太阳升到中天,早晨变为正午了,我将跑到你那里去,说道:妈妈,我饿了!”一天完了,影子俯伏在树底下,我便要在黄昏中回家来。
我将永不同爸爸那样,离开你到城里去作事。
妈妈,如果你不在意,我长大的时候,要做这渡船的船夫。
海涅海涅
不知道什么缘故,我是这样悲哀;一个古老的童话,我总是不能忘怀。
天色晚,空气清冷,莱茵河静静地流;落日的光辉照耀着山头。
那最美丽的少女,坐在上边神采焕发;金黄的首饰闪烁,她梳理金黄的头发。
她用金黄的梳子梳,还唱着一首歌曲;这歌曲的声调,有迷人的魔力。
小船里的船夫,感到狂想的痛苦;他不看水里的暗礁,却只是仰望高处。
我知道,最后波浪,吞没了船夫和小船;罗蕾莱用她的歌唱,造下了这场灾难。
故乡的小木屋、筷子、一缸清水和以后许许多多日子许许多多告别被你照耀今天我什么也不说让别人去说吧让遥远的江上船夫去说有一盏灯是河流幽幽的眼睛闪亮着这盏灯今天睡在我的屋子里过完了这个月,我们打开门一些花开在高高的树上一些果结在深深的地下。
我在扬子江的岸边歌唱,歌声响遍了岸的两旁。
我抬起头来看一看东方,初升的太阳是何等的雄壮!嗨呦,嗨呦,初生的太阳是何等的雄壮!顺风时扯一张白帆,把风儿装得满满;上水来拉一根铁链,把船儿背上青天!嗨呦,嗨呦,把船儿背上青天!微笑的水面象一床摇篮,水面的和风是母亲的手。
疯狂的浪头是一群野兽,拿船儿驮起就走!嗨呦,嗨呦,拿船儿驮起就走!一辈子在水上流浪,我的家就是宽广:早饭在叙府吃过,晚饭到巴县再讲!嗨呦,嗨呦,晚饭到巴县再讲!我在扬子江的岸边歌唱,歌声响遍了岸的两旁。
我抬起头来看一看东方,初升的太阳是何等的雄壮!嗨呦,嗨呦,初升的太阳是何等的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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