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棕的古诗大全

泰戈尔泰戈尔
乌云很快地集拢在森林的黝黑的边缘上。
孩子,不要出去呀!湖边的一行棕树,向暝暗的天空撞着头;羽毛零乱的乌鸦,静悄悄地栖在罗望子的枝上,河的东岸正被乌沉沉的暝色所侵袭。
我们的牛系在篱上,高声鸣叫。
孩子,在这里等着,等我先把牛牵进牛棚里去。
许多人都挤在池水泛溢的田间,捉那从泛溢的池中逃出来的鱼儿,雨水成了小河,流过狭街,好像一个嬉笑的孩子从他妈妈那里跑开,故意要恼她一样。
听呀,有人在浅滩上喊船夫呢。
孩子,天色暝暗了,渡头的摆渡船已经停了。
天空好像是在滂沱的雨上快跑着;河里的水喧叫而且暴躁;妇人们早已拿着汲满了水的水罐,从恒河畔匆匆地回家了。
夜里用的灯,一定要预备好。
孩子,不要出去呀!到市场去的大道已没有人走,到河边去的小路又很滑。
风在竹林里咆哮着,挣扎着,好像一只落在网中的野兽。
叶芝叶芝
我听到歇斯底里的女人们声称,她们已腻了调色板和提琴弓,腻了那永远是欢乐的诗人;因为每一个人都懂,至少也应该懂,如果不采取严厉的行动,飞船和飞机就会出现在天空,像比利王那样投掷炸弹,最后,城镇夷平,废墟重重。
大家都在扮演他们的悲剧,哈姆雷特和李尔,大摇大摆,这是奥菲莉亚,那是科德莉亚;他们,如果最后一幕的时候还在——那巨大的幕布即将降落——要无愧于戏中辉煌的角色,就不要中断他们的台词痛哭。
他们明白哈姆雷特和李尔欢乐;欢乐把一切恐惧改变了形状。
一切人都向往过,得到过,又丢掉;灯光熄了,天国在头脑中闪光:悲剧达到了它的最高潮。
虽然哈姆雷特徘徊,李尔狂怒,在成千上万个舞台上,最后一幕全部一下子结束,不能增加一寸,重上半磅。
他们迈步来了,或乘着船,骑着骆驼、马、驴或骡子,古老的文明已经毁完。
他们和他们的智慧再无踪迹:不见卡里马瞿斯的工艺品,他曾摆弄着大理石,仿佛那是青铜;他制出的帷幕,随着吹过角落的海风似乎站起了,真栩栩如生;他的长灯罩像一棵棕榈,细细的柄,只是站立了一日。
一切倒下了又重建,那些重建的人们充满了欢乐。
雕刻在天青石上的是两个中国人,背后还有第三个人,在他们头上飞着一只长脚鸟,一种长生不老的象征;那第三个,无疑是个侍从,手中捧着一件乐器。
天青石上的每一点瑕疵,每一处无意的裂缝或痕,仿佛是瀑布或雪崩,或那依然积雪的坡峰。
虽然樱树和梅树的枝梢准使那些中国人爬向的半山腰的房子无比可爱,而我‘喜欢想象他们坐在那个地方,那里,他们凝视着群山、天空,还有一切悲剧性的景象。
一个人要听悲哀的音乐,娴熟的手指开始演奏,他们皱纹密布的眼睛呵,他们的眼睛,他们古老的、闪烁的眼睛,充满了欢乐。
海涅海涅
驾着歌声的羽翼,亲爱的,我带你飞去,飞向恒河的原野,有个地方风光绮丽。
花园里姹紫嫣红——沐浴着月色幽微,莲花朵朵在等待——她们亲爱的妹妹。
抬头仰望星空;玫瑰花悄声耳语,说得香雾迷。
驯良聪慧的羚羊——跳过来侧耳倾听,圣河的滚滚波涛——在远方奔流喧腾。
我们要在那里降落——憩息在棕榈树下面,畅饮爱情、宁静,做着美梦香甜。
忆昔西湖北,闲寻隐士庐。
水滨维舴艋。
屋角认棕榈。
红出仙人酒,黄披老氏书。
写真元有约,隔岁定何如。
开地临广衢,崇崇十余亩。
新轩稍偏北,治圃亦西酉。
盎中植菡萏,水不过升斗。
小桂未得地,验活徒掐朽。
上乏幽禽啼,下多穴蚁走。
药苗虽无补,欲比山中有。
浇灌同一时,萌芽或先後。
松株不满尺,廊庙色已厚。
禀性久且坚,物理岂无偶。
棕榈仍未大,散叶才八九。
夏绿与冬青,各各自为友。
吾轩还处西,修竹尔後取。
两莫论是非,但可吟对酒。
青青棕榈树,散叶如车轮。
拥蘀交紫髯,岁剥岂非仁。
用以覆雕舆,何惮克厥身。
今植公侯第,爱惜知几春。
完之固不长,只与荠本均。
幸当敕园吏,披割见日新。
是能去窘束,始得物理亲。
不为寻仙了,吾能远出湖。
水滨维舴艋,屋角认棕榈。
漉瓮分红酒,挥毫写白须。
思诗看素壁,待与再来书。
草径茅扉带软沙,隔林鸡犬几人家。
青山尽日垂帘坐,落尽棕榈一树花。
天街十里雾濛濛,醉后依稀似梦中。
栖树寒鸦一背月,恋槽归马四蹄风。
棕榈暗暗藏禅寺,铃柝沉沉护汉宫。
讯罢驺人无一事,流星如火耀晴空。
难呼童子上阶来,头发髼松乱作堆。
丰草舞风真错认,繁花浥雨欲争开。
长镵荷处休教,高岸崩时合用栽。
谁拟棕榈为拂子,杜陵诗里独怜材。
芙蓉小院秋如海,凉月半空凝素彩。
羊车轧轧过西宫,一失君恩不堪悔。
绿铜古阮鹍弦溜,陶写襟怀三五奏。
血色深红软绣墩,唾花浅碧香罗袖。
先及《关雎》后《麟趾》,雅调雍雍塞人耳。
曲终闲倚太湖峰,惊风掉落棕榈子。
蜀门多棕榈,高者十八九。
其皮割剥甚,虽众亦易朽。
徒布如云叶,青黄岁寒后。
交横集斧斤,凋丧先蒲柳。
伤时苦军乏,一物官尽取。
嗟尔江汉人,生成复何有。
有同枯棕木,使我沈叹久。
死者即已休,生者何自守。
啾啾黄雀啅,侧见寒蓬走。
念尔形影干,摧残没藜莠。
棕榈花满院,苔藓入闲房。
彼此名言绝,空中闻异香。
海湾蓝色的手掌睡满了沉船和岛屿一对对岛屿在风上相爱或者分开风吹起你的头发一张棕色的小网撒满我的面颊我一生也不想挣脱或者如传说那样我们就是最早的两个人住在遥远的阿拉伯山崖后面苹果园里蛇和阳光同时落入美丽的小河你来了一只绿色的月亮掉进我年轻的船舱。
一从红马群似的奔云中升起你蔚蓝而且宁静蔚蓝,而且宁静仿佛为了告别为了嘱托短暂的顾盼之间倾注无限深情你解开山楂树一支支挽留的手臂依次沉入夜的深渊我还站在你照耀过的地方思绪随晚归的鸟雀在霞晕中纷飞——直至月上松林让我回答你吧我答应你;即使没有你做伴也要摸索着往上攀登永不疲倦永不疲倦千百次奉献出与你同样光洁的心二这是我的城市我期待着你的来临烟囱、电缆、鱼骨天线在残缺不全的空中置网野天鹅和小云雀都被警告过了孩子们的画册里只有麦穗、枪和圆规划成的月亮于是,他们在晚上做梦这是我的城市的黄昏我相信你一定来临阳光顺着墙根溜走深黑的钟楼和上漆的新村都像是临时布景海傍着礁石沉默着风傍着棕榈沉默着这是歌曲里一个小小的停顿我的城市有无数向你打开的窗户我的城市有无数瞩望你的眼睛阳台上的盆花屋顶上东奔西撞的风筝甚至小阁楼里那支不成调的小提琴在每个人的头上和愿望里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星因而我深信你将来临因而我确信你已来临。
你黯然神伤的琴声已从我梦中的泪弦远逝你临熄灭的微笑犹如最后一张叶子在我雾蒙蒙的枝头颤抖不已呵,再没有一条小路能悄悄走进你吗?
妈妈所有波涛和星光都在你头上永远消失那个雷雨的下午你的眼中印着挣扎印着一株羽毛蓬散的棕榈时隔多年,我才读懂了你留在窗玻璃上的字迹你在被摧毁之前的满腔抗议呵,无论风往哪边吹都不能带去我的歌声吗?
妈妈愿所有被你宽恕过的再次因你的宽恕审判自己。
在温热的夏天花落在温热的石阶上院墙那边是萤火虫和十一岁的欢笑我带着迟迟疑疑的幸福向你诉说小新娘的服饰她好像披着红金鲤鱼的鳞片你把头一仰又自动低下你就这样地睡了在黎明时暴雨变成了珍贵的水滴喧哗蜷曲着小船就睡在岸边闪光,在瞬间的睡眼里变成水洼,弧形的脚印是没有的一双双著名的白球鞋失去了弹性你就这样地睡了在最高一格在屏住呼吸的淡紫色和绿色的火焰中厚厚的玻璃门滑动着”最后”在不断缩小所有无关的人都礼貌地站着,等待那一刻消失他们站着象几件男式服装你就这样地睡了在我的手里你松弛的手始终温暖你的表情是玫瑰色的眼睛在移动在棕色的黄昏中移动你在寻找我在天空细小的晶体中寻找路太长了你只走了一半你就这样地睡了在每天都越过的时刻前你停住了永远停住白发在烟雾里飘向永恒飘向孩子们晴朗的梦境我和陆地一起飘浮远处是软木制成的渔船声音,难于醒来的声音正淹没一片沙滩你就这样一次次地睡去了在北方的夜里在穿越过干哑的戈壁滩之后风变笨了变得象装甲车一样笨重他努力地移动自己他要完成自己的工作要在失明的窗外拖走一棵跌倒的大树。
在爱斯基摩人的雪屋里燃烧着一盏鲸鱼灯它浓浓地燃烧着晃动着浓浓的影子晃动着困倦的桨和自制的钟爱斯基摩人他很年轻,太阳从没有越过他的头顶为他祝福,为他棕色的胡须他只能严肃地躺在白熊皮上,听着冰怎样在远处爆裂晶亮的碎块,在风暴中滑行他在想人生他的妻子佩戴者心爱的玻璃珠串从高处,把一垛垛刚交换来的衣服抛到他身上埋住了他强大而迟缓的疑问他只有她自己,和微微晃动的北冰洋一盏鲸鱼灯。
我好象,终于碰到了月亮绿的,渗着蓝光是一片很薄的金属钮扣吧钉在紫绒绒的天上开始,开始很凉飘浮的手帕停住了停住,又漂向远方在棕色的萨摩亚岸边新娘正走向海洋不要,不要想象永恒的天幕后会有一对白鸽子睡了,松开了翅膀刚刚遗忘的吻还温暖着西南风的家乡没有,没有飞翔。
叶似新蒲绿,身如乱锦缠。
任君千度剥,意气自冲天。

古诗大全